“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唉。”董立福道。
“爹,咱们把师书竹放了吧。”董封道。
“是啊,早该把他放了。你去,把他叫来,放他回去。”董立福道。
“爹,我去了。”董封说完去了。
董封一会领着师书竹来了,一进门,董封道:“爹,师书竹来了。”
“师书竹,你来了,你看前一阵子,欧阳老爷安排的活比较紧,没办法才把你留在府里。没有考虑周全,现在活干的差不多了,你的家人来府里找你,我才知道,你赶紧回去看看。这是我赏你的。工钱明天去账房领。回去吧。”董立福说完,递给师书竹五两银子。
师书竹连声感谢去了。
左丁,尤义从欧阳府里出来。前面很有人都在窃窃私语。
左丁好事一听。有人道:“这个欧阳府,把旧木板桥拆了,重新建了个桥,是好事。怎么就收过桥钱呢。而且这一片的人,不是在欧阳府里做工,就是给欧阳府种地,都是给他们欧阳家干活。”
“是啊,过一次五个铜钱,我们挣的钱不够过一次桥的,不是逼着我们离开这里吗。”有人道。
“旧桥危险,新桥多好啊。说是为了大伙,放屁,真会赚钱。”
左丁道:“五弟,你们先走,过了桥等我。我去欧阳府里一趟。找那个欧阳老爷说说去。”
尤义,包彪,扈维望向桥头,见桥头站着八九个人,一个肥头大耳的,衣着华丽的大汉坐在椅子上,旁边有一小桌,上面摆着茶水。正在闭目养神。
领着收过桥钱的是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白面黑须,相貌堂堂。挺胸仰脸,腆着肚子。
尤义回身对包彪,扈维道:“兄弟,咱们别惹事,他们要多少钱咱们给多少。忍一忍就过去了。”
“哈,哈,行,我听你的。尤五爷。咱们就忍一忍。”包彪哈哈笑道。
“哈,哈,你真是怕事。放心吧,我们不给您惹事。我们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骑脖子拉屎,我们还说谢谢,怎么样。唉。”扈维也笑道。
“哈,哈,你们俩呀。行了,咱们过去吧。”尤义也笑了。
“喂,喂,三位兄弟,咱们商量一下。帮帮忙。”有人拦住尤义说道。
“什么事?”尤义道。尤义一看这两个人,说话的人,中等身材,瘦弱相貌衣着一般,带着老实样。另一个人略高一些,衣着华丽,身材修长,白皙俊美,往那一站如同玉树临风。不像坏人。
“没有什么,我们兄弟两个身上没有散碎银子。能换给我们点吗?”相貌一般的人道。
“哎呀,我们也没有碎银子了。看只有十四个铜钱了。”尤义急忙翻了一下口袋说道。
“朋友,在下武左微,这位是郝俊。我们不是坏人。”武左微一指衣着华丽相貌俊美的人说道。
“唉,看,我们真是只有这八个铜钱了。”武左微把钱拿到手里给尤义等人看了看,说道。
“我也不会骗人的,你看。”尤义也把拿出来给武左微看了看。
“过桥费,每人五个铜钱。不够哇,怎么办?”武左微看了看郝俊道。
“咱们过去好好说说,看能不能过去。只差一个铜钱吗。”扈维说道。
“能行吗?”尤义犹豫道。
“咱们试试吧。我们一起五个人呢。好好和他们说说。”武左微道。
“听说这个桥是欧阳正谦建的,花了很多银子,也是为方便大伙的。是他儿子的信任的卢广绣出的主意。收过桥钱。看那人就是卢广绣。”郝俊用手一指那个身材魁梧,白面黑须的人,走路腆着肚子的人。
五个人来到桥头。
“朋友,你看我们五人只有这二十二个铜钱了,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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