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开口道,双眼中已是一片微红。
“子冲,素闻你拜月教旨乃是以破立之法造万物之盛,不知这破立之法何解?”却是林旸看向洛子冲缓缓开口问道。
洛子冲闻言愕然:“二哥,你怎会问及此事?”
“子冲你只管道来便是。”
“昔日先师以及大师兄都曾对我说过,以破立之法造万物之盛,换而言之就是逢乱世之时以兵事促破立之局,破一切腐朽,荡乱世之治,以杀入局,涤清世间,再造乾坤盛世。”洛子冲看向定定看着自己的林旸丝毫不差的将昔日陆希景与幽子期的训导告知于林旸,接着说道:“只是弟愚钝,虽术法有所成,对我拜月教旨却始终一知半解。”
“那子冲认为此时此刻是不是国师所言的破立之时?”林旸笑问道。
“二哥意思是?”洛子冲闻言勃然色变,豁然起身急急说道:“二哥是说大师兄根本没想要这和平之局,而是借着青州退兵来重燃战火,将战火烧于国门之外?”
“不可能!怎么可能!大师兄向来与人为善,怎么可能枉顾我征北军数万性命再启战端?”
“二哥也只是猜测罢了,子冲先别急,坐下说话。”林旸轻声劝道:“国师和朝中或许有另外安排,眼下又没让我征北军出城迎敌,我等坚守便是。青州玄甲重骑不利攀爬,脱了那身重铠与平常人更是无异,我等且先看着便是,或许事有转机也未尝不可。”
“二弟说得轻巧,岂不闻那鲜于寒已至宛城,不日便将继续北上丰城,待其到达固北城,我等该如何与之交待?”
“若我所料不差,国师真作此安排的话,鲜于寒未必能在短时间内继续北进入丰城。”
“二弟此话何意?难道朝中还能左右鲜于寒归程?”夏慎看向林旸,故意未提幽子期能否左右鲜于寒,而是说朝中,本意是想顾及洛子冲感受,可在座三人俱不是蠢笨之人,怎么能不明白夏慎话中之意,洛子冲闻言苦涩一笑便埋头只顾将三人酒盏斟满。
“我等还是看着看着吧,朝中既有安排,我等听命便是。”林旸冲洛子冲一笑,取过满斟的酒盏说道。酒盏刚举至嘴边,却陡然感觉一股寒意笼罩而来,心头猛然一跳便豁然起身望向院门后影壁之处,口中大喝一声:“何人在此缩头缩尾!”说话间,手中酒盏已被猛地甩出,正掷向影壁之侧的阴影处。酒盏飞至影壁之侧却似撞到实物一般砰得炸开,酒水与酒盏碎片四溅开来。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待得夏慎与洛子冲见状起身,林旸已将搁在身旁从不离身的靖魂刀与酆都剑抄在手中,刀剑出鞘,在天上那轮圆月洒下的皎皎月光之中寒芒四射。
“素闻大夏军神林副帅已有刀剑宗师之象,今日看来,阁下感知力的确超凡脱俗。”嘶哑低沉的声音自影壁旁传来,一道黑影缓缓显现,待露得其真面目,却是一身高最多只及三人胸口,身着紧身黑衣,面带狰狞夜叉面具的矮侏儒。说话间,侏儒放下平举的右手,左手自怀中抽出一方纯黑巾帕,细细将右手擦拭数遍,便将巾帕弃于一旁,而后以诡异的步伐连退数步。
“阁下面具遮脸,就这般见不得人?”林旸上半身微微前倾,右手靖魂刀横于胸口,左手已反持着酆都剑背在身后,正是双手刀剑之术冲杀之势。
矮侏儒却不言语,脚下连踏不停,手中更是掐诀点向面前上下左右,洛子冲见状却是心头巨震,赶紧上前一步踏至手无寸铁的夏慎身前护住,刚刚站定身前已是鲜红透明的法盾显现。
“阁下可是玲珑组修罗王?”洛子冲咬牙看向手中骤停已然站定的矮侏儒问道:“我兄弟三人自问不与人结怨,为何玲珑组三番两次来袭?”
矮侏儒置若罔闻不作只言片语回答,自顾桀桀笑起,笑声如同夜枭鸣叫般让人浑身难受。林旸已觉不妙,大喝一声便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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