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之事可是又有几番变故”
“已然得手,只是……”
“想说什么便说吧。”
海夫人当然知道眼前这人的顾虑,但她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洪信虽然就是个隐居山林的老秃驴,但是咱们也不必避讳这些,他到底出身何处咱们也是心知肚明的。”巧嘴刘的声音虽然平淡,但是隐约间的颤音却是免不了的:“至于那个人的关系更是遍及天下,虽说之后败坏了名声,但本事还在就不愁没有人脉。”
巧嘴刘说到此处,再去看那海夫人的脸色,却是不带丝毫波澜。但这事涉及太大太大,巧嘴刘还是决定要劝上一劝:“咱搁着说上句不中听的话,妄论是那洪信还是您要找的那个人,那个又是咱们能随意开罪得起的,真要说出了什么事,那就是无法收场了。”
“那你以为我应该怎么办,”海夫人突然起身,轻轻掀开窗户一角:“难道你还让我就这么放弃了不成,那我这十几年到底是为了什么”
“何时让你放弃,”巧嘴刘依然那般细声细语:“咱们现在安安稳稳的不好吗,如今江湖上盛传的梁王冢和眼前这释鸿生那个是咱们能沾染的,咱们让他们在这修养些日子便打发去那梁都,何苦咱们在这找不自在。”
海夫人看着那窗外景致,雨渐渐小了,街上行人也渐渐多了,她却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刘兄弟。”
“嗯,听着。”
“给秦清芷和释鸿生下蛊,”海夫人一咬牙,还是下达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命令:“种下情蛊之后,咱们收拾金银细软即刻返回平旌。”
“去平旌”
巧嘴刘这下绷不住了,“你要回府你要放弃找那个人了”
海夫人默默转头,眼神中尽数决然与果断,这般模样倒是让巧嘴刘心中自嘲,自己这白日梦何时才能清醒。这位海夫人拿手拂过窗台,似乎有些感怀,却是最终挤出了那最后的决断。
“回平旌,调兵!”
山雨欲来风满楼,这般景象却是释鸿生无论如何也不会想过的,抛开这边的痴情人不谈,远在梁地之都的王府之中却是另一幅景象。
自从三道督察使共执梁都,出于三方的脸面这梁王府便一直搁置,直到这次京都来人,梁王府便成了招待京都使臣的场所,那位替皇上办差的泉公公便是暂居于此。
如今各方势力云集梁都,而出于各大门派和藩王的立场,虽然大家都不便于出手同当今圣上抢夺至宝,但是这朝堂如商行,讲究的就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
既然大家不和你抢夺,那自然要割舍些什么。
如今梁都三教九流的人都齐活了,那三道督察使也多多少少知道这里头的内情,在很多事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倒是让这梁王府漏成了个筛子。
晴天红日得便是几个戴着面甲的武士钻进了这王府的大门,来往的巡查衙役和那些平民百姓愣是要装作个傻子,权当是看不见。
“咱们这边还需要多久才能破开那死人的坟堆子”
泉公公扯着那尖锐的嗓子低声细语,却也是难为他了,跪在他身后的两位个武士的装扮倒是同刚刚那伙相差无几,一味跪着却是不敢接话。
“哟,咱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成哑巴了”
泉公公随手捻一块油糕塞进嘴里,那刚出炉的煎油糕虽然正是香糯,但上面滚烫的热油却是真真切切的,旁人若是如他这般只怕先是烫手后是废了这张嘴,他仰仗着深厚内力品鉴这般常人之不能食,已然是这人改不掉的脾性。
“回禀公公,”其中一人张了嘴:“那鬼市之中的烫样却是被毁,但是咱们也收到情报说是田家人秘密收回了一件古宝,我觉得那些人摆明了的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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