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破门而入踹柴扉,天鼓传奏有敌袭(第1/4页)  天魔大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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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几天安生日子的巷弄老幼自认为这辈子没招谁也没惹谁,是否前世造孽太多活该此生受虐受难他们不得而知,让这群人垂死病中惊坐起又无可奈何并质疑自己前世今生的祸害,非他许天许之秋莫属。

    当少年一路狂奔一路高吼,把整个郡城吵得鸡不敢高鸣犬不敢打盹,在激愤中惊醒的男女老幼无不扯开嗓门朝巷子外破口大骂。

    缺门牙老人气得直敲拐杖:“小王八犊子,老天爷怎么不把你这祸害给活劈喽!”

    巷弄中被吵醒的孩子揉着眼睛,睡意犹在的脸上堆满怨气:“娘,许天那妖孽什么时候才不祸害人?”

    朴实的妇人摸着门牙还没长齐的孩子脑袋安抚道:“睡吧,妖孽自有天收。”

    但老天何时准备收,又怎么收,一脸怨气的妇人则有些茫茫然。

    有些日子没见着许天的蓬头稚子小白,这几日对捣蛋少年可谓是思念得紧,小家伙无聊地钻出温暖被窝,光着屁股就朝自家门前吆喝起来:“那小爷把尿撒在你家门口啦,小爷的童子尿既能肥地,又能辟邪!”

    叫得最起劲的,还属巷口的那条老黄狗,那只原本性子十分温顺的老土狗比乌衣巷受尽摧残的民众怨气还深,究其原因得从某年某月某日的某个霞光沉沉的傍晚说起那日少年说巧不巧的撞见大黄狗与说书先生家的那只花斑小母狗光天化日之下眉来眼去,眼瞅着两只狗的屁股奇妙的纠缠在了一起,值此缠绵的紧要关头缺德少年当腚一棒,无情地摧毁了两个畜生之间开枝散叶这桩美事,从此跟少年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

    自打这事在老黄狗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它每回在巷子里溜达遇着少年就化怨气为狂吠,恨不得用獠牙掀他一块皮肉,奈何它只是一条垂暮老狗,已无气力与杀过雪狼的少年撕拼,只得满目幽怨有气没气的咆哮几声,进行着无关痛痒的宣泄。

    老黄狗终究还是没敢扑过去给少年一顿教训,倒是忍无可忍的说书先生把那块紫檀醒木气得掷了出去,可惜“醒木飞刀”砸了一空,又以回旋之势回到说书先生手中,他无奈摇头并叹息道:“此等祸害若是修行,对这纷扰天下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说书先生身材干瘦,个头不高,长相极为普通,操着一口在许天听来勉强凑合的关中腔,年过四十孑然一身,在郡城内靠说书为生,因常年被人“说书先生说书先生”地喊着,也没几个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日子过得比端缺口破碗上街要饭的乞丐强胜不了多少,和小白母子俩一前一后来的漠北,不出意外这里便是他往后余生的盖棺之地。

    捋着稀稀落落山羊胡须的说书先生收起自行回到手中的醒木,正准备收拾东西奔赴茶楼赶个早场,从北境上空飘荡而来的黑云很快映入他的眼帘。

    此时刚泛起一丝昏明的东方黑云降至,雷声随移动的浓密黑云震声激烈,电光忽明忽暗在苍茫晨空一闪而过,天地昏沉沉,气息阴氲氲,与说书先生故事里编排的天塌地陷桥段极为神似。

    一抹历经半载风雨的警觉跃上眉梢,说书先生深沉利睿的眸光如闪电般直掠苍穹,干瘦却不失精练的右臂将醒木紧紧一握,凝视天空片刻后由眼眸弥漫直整张脸的恐惧惊得全身青筋骤然暴起,像被巨力掐住的喉咙吃力地向下蠕动咽了口唾沫,原本准备收拾行头去茶楼赶场说书的他,步履生风快似风身轻如燕轻胜燕,转身没入漆黑的乌衣巷内,以惊人的狂风掀浪之势一脚踢开少年家形同摆设的破门柴扉。

    其实说书先生早想这么干净利落地把少年家门前的破篱笆给踹个稀巴烂,然后吐口唾沫撂句“本先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有本事你丫的来揍我”之类的狠话,借此出口没处宣泄的怒气,就算不能大快人心,至少落个心里舒坦!

    可惜刚才搅人大清早香梦的缺德少年跑得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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