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女儿自己知道,就南彩彩那性子,怎么可能和南烟和平相处,指不定他走之后又出了什么事,叫温世子看到了呢。
而温周这话里,似还存了些火气,都不用问,定是冲着他家大丫头来的。
毕竟成王世子给南烟说话,不是一次二次了。南明心中暗恨,真真是个不省心的,转头就冲着南烟道:“二丫头,可是你与嫡姐打闹中出了什么事?你说说你们这姐俩个,简直一天不打,就能拆家。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闹了,你们两个早晚有一天要嫁人的,这天天打闹,都让外人看到了。成什么样子!”
温周没什么表情,可是他身边的小福子却不由撇了撇嘴,这个南明,真不知所谓,真以为他不知这里头的猫腻?
暗示的话也过明显了,这不是拿他们世子当成了傻子?
没听世子爷都说了你治家不严,那你就好生给咱们做个明智的做法来啊。结果又是这样!难怪这老小子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能被撵出宫门。
南明话虽然不大好听,不过南彩彩却听得心中大乐。正在她以为南烟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之时。
就听南烟道:“父亲,我与嫡姐怎会无缘无故的打架!分明是她把我亡母遗留给我簪子扔到了荷花池中,到现在我都没找到呢。”
温周的嘴角翘了翘,心道,这个南烟,也不是什么善茬子!
他不言不语的看着,倒没再插手。毕竟是南家的家事,他一个做世子的,要是做得过了,到时叫朝中御史参他一本就不合适了。
南彩彩大怒,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是南烟第几次了!
“南烟,不就是一只簪子嘛,我给你就是!”
说着话,就见南烟劈手就把自己头上插着的四五只金的玉的簪子拔了下来。
抬手一扬,冲着南烟的脸就砸了过去。她这一出任谁也没想到。
噼里啪啦,南烟躲闪不急,叫那尖头的簪子把额头划来了一条小口子。
血液再一次流了下来。本来她就在倒地时擦伤了脸,不过因为下水的缘故,脸上倒没什么血迹,至多有些红肿而已。
这会儿再次流血,南烟简直要气疯了。她怒视着南彩彩,喝道:“南彩彩!”
南明这时有些傻眼,他心道,大闺女喂,你怎么性子这么急呢。我还没说几句话呢,怎么你就叫二丫头给激成这样!
南明是想装作看不着的,可温周的表情叫他踌躇了,终于,南明叹了口气:“南彩彩,你是二丫头的嫡姐,怎可因为一些外物,就伤了自己的妹妹呢。你母亲就是这样教你的?还不给你妹妹道歉!”
南彩彩倔强地一扭头,南明再次叹气,从心里说,他是不想训斥大丫头的,可是温世子可还在一旁看着呢。
“南彩彩!你和南烟虽不同母,但倒底是血亲,你看看你,都干什么了!不过一个簪子而已,居然怨起了自己的妹妹!女四书你也读过了,那孝悌二可也当知晓。你自己扪心自问,今日所为,可有违这二字!彩彩听话,快些给妹妹道歉!”
温周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南家主,本世子还是第一次听说,亲生姐妹,一个要毁了另一个的容,而当父亲的,却只叫道歉的!就你这做为,难怪得离宫开酒楼啊!”
温周嘲讽般的风凉话彻底让南彩彩暴怒了,她是南家的大小姐,从小南明待她最好。
此时叫人当着父亲的面,因着自己的行为受了别人的嘲讽,再没人比南彩彩难过,愤怒了。
“你闭嘴!这是我南家家事,关你什么事!”
温周的脸色瞬间阴了下来,长这么大,还没人敢指着他鼻子骂他呢,正想叫小福子上前掌南彩彩的嘴,好教教什么叫做人的道理。
就在此时,南烟突然上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