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陶公主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怀姝。
看起来这二人应该是郎有情妾有意的,这怀姝刚要跟着自己前去馆陶,弘翕就急冲冲追过来了。
“多谢公主。”弘翕起身,立于公主身侧,待馆陶公主与驸马于永上了马车,一行人才正式出行。
怀姝坐在车内,心思复杂,这弘翕阴魂不散的,怎么什么地方都能见到。
“小姐,那就是姑爷吗?真是一表人才。”
“怎么?小丫头也思春了?”怀姝摇了摇头,这云图还是傻乎乎的,什么事情都不曾知晓。
“小姐!”云图被怀姝这么一句话,弄得面红耳赤,娇红着面颊,倒是做到外面的车辕上了。
车子摇摇晃晃的,初次出门的怀姝多少有些不适,好在有云图的照顾,倒也能够勉强扛着。
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唯有一路随行的弘翕,老老实实跟着于永,并没有跑到她这儿做点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
但是这份清净并没有持续多久的时间。
看着这个面无表情闯入自己领地的男人,怀姝有些不自在。
“太史大人,虽说臣女已与你定下婚约,但男女大防,不可如此行事。”怀姝温言劝说:“若是被御史弹劾,于大人于臣女都不是件好事。”
“男女大防?以前倒不觉得你顾忌,如今这是欲情故纵?”弘翕挑眉,被怀姝这一副若即若离的态度弄得心思烦躁。
他总觉得自己对怀姝看不真切。
“大人说笑了。”怀姝摇了摇头,一副谨言慎行的样子,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倒是弄得弘翕不知该如何是好。
怀姝轻轻敲击自己的手指,心里面催促着弘翕赶紧离开,呆在自己的车里算是怎么一回事?怕是过几天就能传出去自己与他婚前苟合的谣言了!
再怎么糊涂,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坏自己的名节。
“怀姝,你到底在想些什么?”看着怀姝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弘翕恶意丛生,故意前倾身体,压缩了自己与怀姝的距离。
马车摇摇晃晃,让他的身体不稳,似乎下一瞬间就会吻下去。
怀姝被人这不要脸的行为弄得真的窘迫起来,却也不能躲开,就在准备开口劝慰之时,只听见马车外马匹嘶鸣之声,车子失了控制。
“有埋伏!”外面的车夫尖叫出声,车身摇晃,眼看着就要倾颓,放置一边的木铎失了重心,朝着怀姝的方向砸了过来,怀姝瞳孔放大,不知所措。
就在下一瞬间,弘翕将人揽入怀中,猛的转身将人遮挡身下,木铎砸到人脊背之上发出沉闷响声,等到车身平稳,怀姝这才推了推身上之人。
弘翕不能死!
“小姐!小姐!”云图匆匆忙忙的朝着车内查看,语气焦急。
“我在这。”怀姝被人压在身下,无法动弹,只能出言求救,顾不上别的了。
云图这才连忙叫来人,将怀姝和弘翕从马车内看着昏迷过去的弘翕,怀姝抿唇,不知该说些什么。
之前乘坐的马车已经倾倒在路边,地面上散落着几句尸体,看身上褴褛的衣物,应该是从灾地跑出来的灾民。
情势造人,这些年各地匪患越发严重,与天灾也有不可避免的缘故。
“公主呢?”怀姝叹了一口气,收回目光,那刺目的鲜血看的她有些难受。
“殿下受了惊吓,正在休息。”馆陶公主常年生活在长安,哪里见过这般局势,相信受到了刺激。
“知道了,随我去看看太史令。”怀姝点了点头,既然公主已经歇下,那么她不便前去打扰,弘翕刚刚救了她,于情于理都该前去看看。
“刚才真是吓死云图了,若不是有大人在,怕是小姐此时不好。”云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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