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眼,认真道。
“诗人是偏执的疯子,音乐家也是。他已经百分之百的疯了,再当诗人那就是百分之两百。不行不行!”张藤极力反对。
程今说:“负负得正懂不懂?两个疯子的结合说不定就是圣人!”
“又不是任何时候都能以毒攻毒,要是小白写起了诗也去上吊也去卧轨怎么办?天妒英才吗?”
符俊忍不住打断,善意提醒。“难道你们就没发现少了个听众吗?”
张藤跳到虢奕前,整蛊的在耳边唤了几声发现他没反应,坏笑的猛吸了一大口气准备如雷如钟的叫喊。谁知声没发出就被虢奕一脚揣开,张藤被自己憋的气呛得脸通红。
虢奕只是从她肩上挪开,但依旧没睁眼。
张藤有些抓狂,“还睡!还睡!”
突然想到纳兰性德的词,顺口用蚊子嗡嗡的声音接了一句,“解道醒来无味。”
“什么?”虢奕突然睁眼,深眸还带一丝倦意。
“没。”她摇头,捏了捏有些酸痛的左肩。
虢奕含笑:“辛苦了!”起来舒展了身子,扭头继续对她说,“肩膀很软。”
揉肩的手一顿,鼻腔里仍留有他的气息,不浓不淡,雅俗正好。他靠过的地方倏然滚烫,连带着整个脖子都热起来。脑子一抽,说:“谢谢好评。”
虢奕背对她之前,她清晰的听到了一声清朗的笑声,越发羞愧。
晚饭时才知道,这次符俊约大家来其实是离别宴。一个星期后符俊就要去a市了,两个月后也会去上那里的艺高,因为爸妈都在那里,所以往后回来的机会也少。符俊从小写油画也不想荒废,若是上普高就会失掉更多可能性,所以他要和他们短暂的道别了。
上一世程今就和符俊玩得不错,但周肯肯和他却少有来往。这两个月以来,她摸清了他的脾性、喜好和一些小习惯,插科打诨和嬉戏挖苦间就已经成了不错的朋友。拿着符俊留给她的一套白话文小说有些不是滋味。
“后来的符俊是什么样的?”她仰头看虢奕。
“好色之徒。”
“是画家吗?”
“不是。计生用品设计师。”
“……”
她若有所思:“也许,兴趣是最好的老师。”
约好在符俊登机前一天去看乐莜的演唱会,奈何周肯肯被突如其来没有预约的大姨妈造访了,孱弱的用气若游丝的声音打给了程今说不去,程今着急忙慌的准备推掉约会来照顾她,周肯肯用仅存的理智告诉她革命尚未成功,垒墙打基刻不容缓,爱情的诱逼,程今才松口。
午后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接了个电话,问她是不是在家,她回答是,随后电话就挂断了。等她一觉醒来才依稀记起有这通电话的存在,正翻手机,门铃就响了。以为是奶奶出门没带钥匙,不情愿的起床,捂着肚子举步维艰,每走一步腹部的抽痛就更甚。打开门看到脸,周肯肯只想骂娘。
“你怕是来……”
话未说完就被虢奕拦腰横抱起来,她被突如其来的东西吓到连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以免掉下来。
“你是哪个房间?”
“左边第二个,门开着。”
虢奕低头看向她惨白的脸,“我来看看你,怕死了没人收尸,怎么也是同学,要互相关爱。”
刚刚在电话那端她跟说梦话似的,含糊不清。弯腰把他放在床上,手还没抽身就听她说,“你是专门来折腾我的吧?”
他坏笑俯身,差点碰到她的小鼻子,用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说:“来折腾你还能让你安生的躺床上?还是说你想我在床上折腾你?”
周肯肯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手动刹车。”
虢奕拉下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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