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个捡来的女婴,满脸都是疑问:“爸,您这是从哪弄来一个妹妹呀?怎么只有九个手指头啊”?
菱伯这才发现,这孩子缺了一根小指,”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母亲遗弃的她?不应该呀”?
“儿子,这是我刚刚在村口雪地上捡的,你看这支菱花了吗?这可是菩萨送来的,咱们给妹妹起名叫菱花儿好不好”?
“好啊,九指妹妹有名字了喽”!菱皎高兴的说着,却又抑制不住的大声咳嗽起来,
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咳嗽的脸都变了颜色,喘的气都跟不上来了,菱伯心里不由的一阵抽紧,他想起了菩萨的话。
第二节
菱伯家是一个贫穷无依的普通农户,老百姓么也没什么大念想,只是希望人丁兴旺、阖家平安就好。可说来也是怪了,”盼望的却总是得不到”。
老菱家一直人丁不旺,到菱伯这辈已经是第五辈一脉单传了,儿子又是生下来就多病,就那么病恹恹的活着,让菱伯一天到晚的提拎着心,生怕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这一脉单传的儿子就会走在自己前头,故此平时十分忧虑,一家人甚不快活。
这一日,儿子窝在炕上又“咔咔”的咳嗽起来,脸憋的通红,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意思,让他十分忧虑。家里米粮也不充裕,这酷寒的冬天可怎么过呀?
天才刚刚亮,太阳还没冲破冬晨的阴霾,却见到有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蹒跚着从大雪中走来。
恰恰行至到菱伯门前时,却脚下一滑,一个踉跄就摔倒在了地上。当时正是冬日,大雪漫天,天寒地冻、滴水成冰,寒冷异常,老人衣单,又冷又饿,再加上这狠命的一摔,早已经昏了过去。
菱伯听到门外的动静,打开门发现了老人,赶紧连拉带拽弄到了屋里。此时,外面虽冷,屋里却烟云缭绕,菱白氏正在熬粥,赶紧七手八脚的给老人灌下了两碗热粥。
估计一个是屋里暖活,二来那香喷喷的玉米粥起了作用,肚里有食,屋里又暖,老人慢慢的就缓过劲来,脸上也有了一丝红色。
自此开始,老人连住了三日,虽然家贫,但菱伯却想尽办法让老人吃饱,并将自己的棉袍脱下来,给老人穿上,自己的身上却仅仅穿着单薄的初冬穿的棉夹袄。
“我们以后吃什么呀”?听儿子有些抱怨,菱伯说,”这大雪漫天的,你让老人去哪?有咱们一口就有老人一口,就当给你积阴德,没看见你这两天咳嗽的声音都小多了”?
儿子无奈,“也是啊,大雪满天的,出去就是个死,那就在家里养着吧”。
老人没事,躺在炕上就教菱皎念咒,他也不懂,跟着这叫花子一样的老人,”坑坑嗤嗤”的捣鼓着,自觉有趣,有时候还多念叨几遍,这咒是这么说的,”南谟薄伽伐帝。鞞杀社。窭噜薜琉璃。钵喇婆。喝罗闍也。怛他揭多耶。阿罗喝帝。三藐三勃陀耶。怛侄他。唵。鞞杀逝。鞞杀逝。玛哈鞞杀社。三没揭帝莎诃”。
菱皎的发音不准,老人笑着纠正他,不知道是跟老人有缘,还是菱皎除去咳嗽也不会干别的,没多长时间,自己就念熟了,有时候没事,菱伯和菱白氏也跟着一块念,他们发现儿子的咳嗽明显减少,苍白的脸上也开始有了红晕。
大雪封屋的这几天,屋里也暖,肚子里也有吃食,一家人其乐融融,过的挺愉快。
菱伯认为,这都是这位老人给自己带来的,虽然粗茶淡饭,以往就是哀愁,这三天却觉得,似乎把哀愁忘了,心里很充实是的。
这一日天晴雪化,红彤彤的太阳照射在空中,雪慢慢的也停了,老人要走了,菱伯说什么都不让,似乎感觉这就是自己的亲人一样。
但老人执意要走,说还有很多路要走,还有很多人要见,说的话菱伯也不懂,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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