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的申姜像永远不会起涟漪的池水,那么今晚的她似乎攒足了所有的风暴,要将一池的水搅个天翻地覆才罢休。
逢酒就喝,喝了吐,吐了再喝。
冯成周见她这样,实在有些不放心,打了个电话给盛以凡。
同学聚会饭局结束,因为明天下午还有事,盛以凡就提前赶着回a市了,这会澡都没洗,趴在床上还有些晕乎呢。
听到手机铃声响,她烦躁地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了接听,待听到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又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的名字,发现不是错觉,骂人的话堵在嘴边,秒速精神赶紧爬坐了起来。
手指按住听筒,咳了咳两嗓子调整好声音,她才开口道:“在的,怎么了?”
听电话那头的声音,冯成周猜一定喝了不少,说明缘由并嘱咐道:“你朋友申姜有点不对劲,如果可以的话,建议你来看着她,对了,不许开车,打车过来。“
“冯哥,我现在这样就是想开车也得行呀。“
想起晚上申姜给她打的那通电话,盛以凡心里一紧,该不会是她碰到了梁京墨那家伙吧,要真的是那可就糟糕了,噌地站起来跃下床,打开衣橱随便拉了一件厚衣服套上就准备着出门。
“你帮我看一会,我马上就到。”
听着电话那头一会一个哎哟声,估摸着人不是撞墙就是撞门了,冯成周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说,你这毛毛躁躁的性格什么时候才能改了,人在我场子里,还能出什么事不成。”
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还能有点基本的信任不。
盛以凡吐了吐舌头,又呵呵笑了两声,这误解没法解释,谁叫他梁京墨是申姜的克星呢!
“回头马上改,你先帮我看着她。”
冯成周完全不信她说的话,尤其还是在醉酒的时候说的,“成,一会见。”
“一会见。”盛以凡站在门口边穿衣服边套鞋。
挂掉电话,冯成周靠在吧台上继续看着申姜。
盛以凡到了地方就直接下车,车费都还没给师傅,还是冯成周给人师傅结的。
见到申姜人的时候,好家伙桌上空瓶子摆了一大堆,她回头看冯成周,“她这是喝了多少?”
“不知道她喝了多少,只知道已经吐了三回,见她人都走不稳还想继续卖酒,就给她开了个卡座,总比她这样醉醺醺去卖酒被人占了便宜好。”
瞧她这样,看来还是真的猜对了。
盛以凡叹了口气,对冯成周道:“谢谢你了成周,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看着她就好。”
两个女孩子聊心事,他一个男人自然不适合留在这里,“有事打电话给我。”
“嗯。”
盛以凡脱下身上的外套,扶着醉倒的申姜让她靠在自己肩上,用衣服将两人身体盖住,然后就那么坐着,坐在灯光绚烂的人群中,却与人群格格不入。
有时候啊,生活就是的操蛋玩意儿。
凌晨两点,酒吧打烊的时候,申姜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见自己靠在盛以凡的肩上满足地笑了笑,爱情于她而言是奢侈的,友情也仅剩这么一个了,这么多年过去,也就她站在她的身后,对她不离不弃,真好。
捡起地上的衣服给盛以凡盖好,动作很轻,却没想到还是弄醒了她。
盛以凡揉了揉眼睛,动了一会酸疼的肩膀看她,“怎么样,心情好点了没?”
“好多了。”
“好多了就行,也不枉我金贵的肩膀借给你一晚上。”
申姜笑着替她捏了捏肩膀,歪着头问:“有多金贵?”
盛以凡来劲了,还真就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给申姜算了起来,“且不说我现在去酒吧驻唱出场费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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