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样子,只怕也是没法说不敢的了。”
顿了一顿,数道:“三、二、”
“你敢……”柳成林忽然之间大吼一声,他平时娇生惯养多了,长辈们教导的也多的是做些行侠仗义之举,再多点便是如何忍辱负重,他也听得,也有学得,但是一时之间屎尿加身,叫他这个富家公子如何受得了,何况还是死前受辱?
他一时气愤,吼了出来,出口两个字,嘴巴便闭上了,只因“敢”字是开口音,步月天就是为了逼他说出这个字,等他开口时,看准了势头把药丸投进了他的嘴巴,紧跟着按摩揉捏柳成林胸口数处大穴,让这颗药丸充分进入他的体内。
步月天将自己的外衣和柳成林的作了对调,跟着把他背了起来,飞步向一家客栈跑去。
……
“啧啧啧,这把宝剑真是不错,剑身轻灵,寒气透人!”
柳成林迷迷糊糊之中似乎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缓缓张开眼睛看到了灯前的一个人不住地打量着他的宝剑,支撑着身子想要起来,手上一滑,复又跌下,竟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
那人听到了声音立即放下长剑,来到床前,道:“没想到效果这么好,才给你喂下去不久,你就醒了!”
柳成林仔细打量了眼前这个人,突然怒道:“你说的药是用什么给我喂下去的?”
步月天笑道:“你是生吞的,来了客栈以后我再给你灌了水,替你运了会儿功,不然你哪有这么快醒?”
柳成林看了步月天诚挚的神情,叹了叹息,垂着头,有些自言自语地道:“我昏迷的时候有没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步月天眼珠子一转,道:“没有!”
柳成林蓦地抬头,直视着步月天,有些激动地道:“当真没有?”
若在前一刻,步月天或许就瞒不住他了,这一刻却是及其坚定地道:“没有!”
柳成林有些放松,说道:“我叫柳成林,你叫什么?”
步月天顿了顿,道:“步月天!”
柳成林喃喃道:“步月天,步月天!”
步月天看柳成林有些恍然,推了推他,道:“你怎么了?无端端的一个人竟然想要寻死?”
柳成林黯然道:“唉,以前的事何必再提?只盼以后……以后……”
“好了,好了,你不说就不说了,只盼你这次痊愈以后就不要轻易寻死,我还有事,先走了!”步月天转身便走,看了看桌前的长剑,忽然对柳成林道:“这剑你要不要?”
柳成林有些疑惑,随即朗然,说道:“兄台想要就给你了!”
步月天笑道:“现在你一时无法下地,好好歇着,睡一觉以后脑子会清醒点,这把利器我帮你先保管着,免得你突然心血来潮提剑自刎,下次遇见我再还你!”
柳成林点了点头,道:“随兄台了!”
步月天心底也在问自己到底是喜欢这剑,还是真的不想柳成林自杀,或者两者都有吧!
……
他提着剑往黑霜堂的方向走去。
此刻当着月色下悠闲地走着,还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如此良夜不禁想起了父亲,心中顿时伤感了起来,又想起了姐姐,“唉,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像其他人一样误会我?”
就在这时,一阵淡淡地,若有如无的香气飘了过来,步月天感到一阵莫名的熟悉感,亲切感,抬头一望,面前的一座屋檐上忽然闪过一条黑影。
那条黑影在重重屋檐之间轻点轻起,若飘若渺,其间虽有一点笨拙之感,却透着一番绰约之态。
步月天好生犹豫,追或不追只在一念间,再迟疑那人便远了,再也跟不上了。
步月天远远望着那人影,忽然之间生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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