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十一、鸟雀出樊笼(第1/3页)  风雪夜禅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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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李凌风几人隐入夜色,同生叹道这才是真侠者。又不解询问众人集会是触了官家什么霉头,师傅所说十七年前佛宗案子又是什么情形。葛欢儿道:“先莫要高兴的早,此处刚出险境,官兵会不会追出来还是两说。你这个小佛爷说不准可是要犯。还是再走远些安全。“

    同生想到李凌风先前所提石塘镇,离此处约有半日的脚程,师傅替人做超生法会时带自己去过。便提议去石塘镇先落脚。葛欢儿于此地不熟,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两人便折回半截寻到路口,复又拐往北行。此时已将近子夜,幸得近日天晴没有乌云遮月,藉着月光还能大致分辨清前路。两人都闭口不言匆匆赶路,一直未听到身后官兵追来,也是安心了些。

    直到天蒙蒙亮时,终于看着了稀稀疏疏几处民院宅。两人商议了一下也不敢进镇子,便自称是俩兄妹外地来寻亲迷了路,整夜没找到落脚地,找了个民院求讨口水喝。

    开门的是个阿婆,身材瘦小拄着根青木杖。看着两人一个身着纳衣,一个红衣劲装,显然不信。问怎得出门连个包裹都不带。同生尴尬道:“夜路不好走,从个坡上滚了下来,丢了行李。”阿婆见二人确实衣衫带土,信了几分,便让他二人进去。

    院里三间土坯房一间茅草房,正当中晾着些扒了皮的苞米,房檐下挂着干菜,好像再无旁人,问时阿婆说老爷子同儿子儿媳早起去割苞米杆了。

    领着二人进了堂屋,炕桌上还放着半碟苞米饼子。阿婆估摸两人也是一夜未进寸粮,便叫二人先上炕吃些东西。同生看看自己浑身是土,也不好意思。便只将炕桌搬了下来。蹲地上吃食。阿婆见状又搬来了俩木墩子,两人谢过坐了。

    上次吃饭还是昨日中午,又连番打斗奔波神经紧绷,说不饿想来也没人信。两人风卷残云般解决了苞米饼子,便瘫在木墩子上不动了。过了会儿那阿婆提了壶热水进来,见二人都已闭眼咪着,只摇了摇头放下水又关门出去了。

    俩人也不知睡了多久,忽地听见院里有车进来。葛欢儿顿时惊醒,轻轻踢了踢同生。同生还在迷糊,看葛欢儿也不开门,轻轻将耳朵附到了窗棂上,便也照着行事。只听外边车轱辘声混着驴叫声,折腾了好一会儿息了。一嗓门粗大汉子喊:“娘,午饭烧熟了没。”又听那阿婆道:“早就好了,还在锅里捂着呢。”

    听是阿婆家人,两人也放了心,正要开门照个面,那汉子又道:“今日在镇上遇着件怪事,好几队官兵在悬赏一对年轻男女。也不知是哪家少爷小姐私奔,竟引动官府这么大阵势。”俩人心瞬间提了起来,同生轻轻往外推了推窗,透着缝看见那阿婆从灶房样的屋子里急急出来,对着那汉子一通指手画脚。那汉子愣着了像是没懂,却也没再说话,扔下手里驴嚼子同阿婆又进了灶房。

    两人再不敢呆,轻轻推开门,轻手轻脚靠到院墙边,纵身跳了出去。刚落地却见一少妇同一老汉正在收拾刚卸下的苞米杆子。那少妇见有生人从自家翻墙而出,“啊”一声便叫了出来。

    两人见事情已败露,向着镇子反向便发足狂奔。跑出老远回头一看,镇子里大队官兵冲了出来。当真是心有余悸。

    这一跑又是半日,两人也不敢再往有人烟处靠,只挑着山野小路前行。再到太阳落山时,同生终于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道:“不行了,再跑下去也不用碰着官兵,我自己便要累死了。”

    葛欢儿虽有些内力傍身,毕竟是个女孩子,也已到了强弩之末。见状也瘫坐在了地上。擦汗道:“城里暂是不能进了。要不先在这荒郊野外凑活一晚?

    同生连连点头。二人歇了片刻,肚子都咕咕响起来。那半碟子玉米饼怕是还不及这半日赶路的消耗。同生尴尬摸了摸肚子,起身摸索了一番周围,冬日萧瑟连根青草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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