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事要跟您谈。”
纪深爵微微蹙眉,言小姐?
“哦,就是简欢小姐,她忽然改了姓。”
纪深爵有些意外,没想到简欢这么快就跟简家彻底闹掰了,可她……分明还是个雏鸟,毫无飞行能力。
他本以为,她能有多忍辱负重,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纪深爵问:“她没有预约,怎么进来的?”
“大概是上次前台看见您跟言小姐……所以不敢拦着言小姐。”
纪深爵很公式化的开口道:“没有预约,就让她等着吧。”
郝正愣了下,什么情况,上次不是还跟人家小姑娘亲亲我我?
这会儿倒是拔……吊、无情?
郝正站在旁边没走,纪深爵微微蹙眉,斜了他一眼,“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郝正:“……”
郝正麻溜的出去了。
在纪深爵的下一记眼刀射过来之前!
郝正关上会议室的门,觉得自己活得像个夹心饼干,没错他是馅儿。
他走回休息室,礼貌恭敬的对言欢说:“很抱歉言小姐,爵爷现在开会还没结束,一时半会儿可能……没办法见你。”
言欢性格在同龄人里算沉静耐得住的,道:“没关系,我可以等。”
郝正微微一笑,“那就好。”
言欢在休息室等了一个小时,也没见到纪深爵的影子。
她决定不再守株待兔,起身刚要出休息室去找纪深爵,郝正已经推门进来。
“郝特助,爵爷会开完了吗?”
郝正:“这个……言小姐,爵爷说,今天他没空。”
“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谈,而且,是他说,如果我想通了,就可以直接过来找他。”
郝正为难尴尬的笑笑,“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但是爵爷今天真的没空。”
言欢并不信,直接出了休息室,冲进了纪深爵的办公室。
可办公室里,空荡荡的,纪深爵根本不在。
郝正好心的提醒道:“言小姐,我看……你今天还是别浪费时间了,爵爷说了今天没空,就肯定没空。您在这里空等着,也是白等。”
言欢咬了咬唇瓣,冷笑了下,哼,耍她是吧。
言欢面不改色的对郝正说:“麻烦郝特助告诉爵爷,他今天不见我可以,但他把我睡了却连善后费都不愿意支付这件事,会传遍整个北城。”
郝正嘴角抽了抽:“……言、言小姐,我相信爵爷不是这么小气的人,您说的……”
言欢:“不,他就是一分钱没给我。”
郝正:“……”
天惹,爵爷什么时候成了吃白食儿的了??
太无耻了。
但郝正作为纪深爵的特助,必须拿出特助该有的应变能力来。
郝正清了清嗓音,道:“言小姐,这件事传遍北城,对爵爷没好处,但对您更没什么好处,您一个女孩子家家,传出去多不好听。”
言欢勾着红唇浅笑,年纪青涩却一往无前:“郝特助对一个已经被赶出家门身无分文的落魄女是有什么误解,我现在连生存都成问题,郝特助觉得我会在乎所谓的尊严和面子?”
郝正拍头,“言小姐,我去打个电话。”
三分钟后,郝正告诉了言欢一个地址:“爵爷现在人在长滩街的渡酒吧里。”
“谢谢。”
言欢潇洒转身。
郝正:敢威胁爵爷的女人,言欢是第一个!
……
渡酒吧包间内。
纪深爵、傅寒铮、陆湛和容岩四个人在打牌。
三打一的斗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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