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败类又是禽兽。
他天生没什么艺术细胞,一直是擅长理科,高中学的理科,大学学的法律专业,研究生和博士都读的金融,他的专业和现在的职业,实在跟艺术丝毫不沾边。
林薄深倒是好奇起来,“艺术脸长什么样?”
傅默橙点开相册,随手就翻到一个中年画家的照片,那位中年画家留着长发,扎着小编,胖乎乎的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坐在街头的画板前认真的画着素描,一看就是文艺人。
“长这样。”
林薄深:“……”
那他还是斯文败类到底吧,艺术感什么的,并不重要。
……
从灵悦寺看完樱花雨。
林薄深开车,傅默橙身子歪过来,靠在他身上,看着车窗外滑过的风景和路线,发现不是回绿城公寓的路。
“还去哪里啊?”
林薄深道:“去完成一件人生大事。”
到了民政局门口,林薄深从车屉里取出自己和傅默橙的户口本,身份证,进了民政局办理结婚证。
前后不过十分钟,从民政局再出来时,两人手里已经各自拿了一本小红本。
但傅默橙手里的那本结婚证还没捂热乎,就被林薄深没收了。
“我帮你保管。”
“我自己可以保管。”
林薄深问:“昨天你的耳机扔哪儿去了?”
傅默橙:“……那是意外。”
耳机不知道怎么就钻到床肚底下去了,最后林薄深找了一个多小时才帮她找到,幸好绿城公寓不大。
若是在月湖路的别墅……找三天也不一定能找到。
谁会把耳机弄到床肚底下去?
林薄深把她手里的结婚证取走,保管,“默宝,你发生这种意外的概率实在太高了。”
傅默橙:“……”
你帅你有理。
林薄深往车边走,傅默橙赖在原地踏蚂蚁。
林薄深微微蹙眉,回头疑惑的看她:“怎么了?”
傅默橙小脸皱成一团:“刚领完证,你就得理不饶人。”
林薄深失笑的扶额,好脾气的走回去,好笑的将两本结婚证都递给她,“那交给你好好保管,林太太。”
“没诚意,我才懒得保管东西。”
不要。
两人站在民政局门口僵持着,一个宠溺的笑,一个轻晃着肩膀像个幼稚的小鬼。
林薄深伸手将她抱起,一把扛上肩头,像是扛大米一样。
傅默橙尖叫着在他背后张开了双臂,“结婚啦!”
林薄深扛着肩上的女孩,身形挺拔,面色如沐春风的朝车边走。
步伐轻松至极,耳边拂过春日里的暖风,空气里漫着淡淡花香。
傅默橙:“就算领证了,你以后也不能得理不饶人。”
得理不饶人的人,到底是谁?
林薄深毫无底线的应允:“好。”
“耳机掉到床肚底下不是我弄的。”
林薄深从善如流:“可能是耳机长了腿,自己跑到床肚底下的吧,的确不关你事。”
“……”
傅默橙拍了下额头,叹气。
……
晚上,林薄深做了一桌菜,吃完晚饭后,林薄深在收拾厨房。
傅默橙跑去卧室里躺着,双腿随意撑着墙壁,脑袋挂在床边悬空,耳朵上挂着一副耳机,不知道在听音乐还是做什么。
林薄深收拾完厨房,走过去时,伸手把她腰间的衣服往下拽了拽,遮住她露出的雪白小肚皮。
林薄深坐到她身边,大手把她抱过来,躺正,抬手摘掉她的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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