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施风和珍香欢呼的时候,杨逸知发现了问题所在:“不对,你就这样把酒给卖了,老爷子不会生气吗?难道埋了很多坛?”
珍香摇了摇头:“不会啊,我爹只埋了一坛。我卖了他肯定生气,所以我不能让他发现。”
听到珍香的话,施风和杨逸知都是目瞪口呆,施风有屁股想都知道珍香的父亲大人一定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要是让他知道自己为宝贝女儿准备的女儿红被自己拿来哄魂灵兽了,还不得生生把自己刮下一层皮来。
“不行,如果你父亲发现的话,我就死定了。”施风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放心吧,我到时候就把酒挖出来,然后再换一坛子酒放进去,偷偷来个狸猫换太子。”珍香开口说道,“而且他那酒给我留着,还不知道要留到猴年马月呢,别说结婚了,我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珍香说这话的时候,神色突然黯淡了下去,刚才还活蹦乱跳抢钱的人,现在突然好似被蒙上了一层阴影一般:“而且,我不想结婚,再也不想了。”
听着珍香说这话,杨逸知和施风面面相觑,都有些不理解,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珍香现在的心情十分糟糕,所以施风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安慰两句。
谁曾想,施风刚张开嘴,就听到房间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无比威严的声音:“简直就是任性!胡闹!”
杨逸知看着来人,赶忙起身问好:“伯父好。”
施风跟在旁边也有样学样,低着头问了一句:“伯父好。”
男子对二人微微点头,随后便大跨步走到珍香旁边,对着珍香开口问道:“你究竟还要任性多久?想要玩赛车,我同意了,现在还想将我珍藏的女儿红偷偷卖了。”
被父亲这么一凶,珍香委屈的眼泪直打转儿,施风和杨逸知何时见过这样的珍香,珍香在他们面前从来都跟个大姐大似的,现在小猫咪一样的风格,让二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施风对着杨逸知使眼色:我们是不是陷入了家庭伦理剧中?
杨逸知叹了口气:嗯,大概率是完犊子了。
施风根本按捺不住自己的善良: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劝劝架?
杨逸知冷哼一声:你可能不太了解她爹的武力值。
施风保持微笑:好的,我会乖乖的站好。
看着珍香那软萌的样子,饶是再凶的人也忍不住情绪缓和了下来,男子开口对着珍香问道:“你为什么要把女儿红送人?”
珍香还没开口,施风就下意识地反驳道:“不是送,是卖,我半年的薪资。”
杨逸知默默地抬手捂住了脸:这个丢人玩意儿,是疯了吗?
刚说完话,施风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在这种气氛紧张的时候看,自己充什么出头鸟啊,而且看人家这架势,哪里是看得上自己半个月工资的人?
果然,男子在听到施风的话之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便转头打量起了施风来,那个眼神分明是在说:很好,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施风刚才也偷偷地瞄了对方几眼,对方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看起来也就是四十上下,但是施风知道,这种人的年龄绝对不能看脸,毕竟有钱人的保养之道跟变魔术似的,对方已经六十多岁了也不是没有可能,再加上现在还有衣服的陪衬,那些看不出面料,但直觉就告诉你很贵的衣物衬得人愈发精神(有钱),不过对方也是一身的古风装扮,发质好得令人诧异,一点儿没有中老年人大概率秃头的觉悟。
“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对方开口问道,声音倒是缓和了几分。
“施风,我是珍香车队的车手。”施风善解人意地做了个更详细的自我介绍,说完之后又是强烈的完犊子的感觉,刚才对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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