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个小时的车,安白实在是晕晕乎乎的,刚一下车,安白按耐不住胸口的恶心,跑到卫生间吐了个干净。
安白脸色苍白的回到队伍中,眯着眼睛懒洋洋的往前走着。火红的太阳照在身上,安白琐碎的黑发贴在了脸上,有些狼狈,却并不失态。安白就是这样,再无力,再脆弱,也绝不会表现出来,何况,现在不过天气热了一点而已,又没什么大事。
安白摇了摇脑袋,重生一世,她竟然连自己晕车的事都忘了,真是有够差劲唉!
“小白,怎么了?你没事吧,是不是头还有点晕?”封悟见安白脸色不好,担忧的问。
“封爷爷,我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安白摇摇头,懂事到。
“嗯,一会儿如果还难受,记得跟封爷爷说啊。”封悟略微放下心,还是担心地嘱咐道。
安白点了点头。
“叩叩叩”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封悟好友的家,封悟上前轻轻敲门,不一会儿,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妇人过来开了门。
老妇人见到来者,笑意充斥着眼底,她慈祥温柔的说:“是封老先生吧?我丈夫已经等了您很久了,里面请!”
“不敢不敢,我与年笙相识多年,乃是君子之交,轮辈分,该是我喊年笙一声年老先生啊!”封悟笑眯眯的说。
“什么先生不先生的,来了就进来,站在外面干什么?”年笙乐呵呵的声音传了过来,封悟一愣,笑了笑,领着孩子们进了屋子。
“这几个孩子不会都是你的孙子吧?”年笙喝着茶,笑眯眯道。
“不是不是,最边上那个最好看那个孩子是我救命恩人的孙子。那么好看的孩子是我们封家的,我睡觉也要笑醒了。”封悟笑的慈祥满足
“哦,怪不得,那么好看的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你的。”年笙打趣着说,“孩子啊,你叫什么?多大岁数了?”这话是对安白说的。
“年爷爷,您好,我叫安白,今年六岁。”安白微勾唇角,礼貌的向年笙点了点头,算是问好。
处变不惊,镇定自若,也不怕生。年笙满意的点点头。
“好了,时间不早了,老伴儿,去给客人安排房间,早些歇息吧。”
年笙笑着说。
“好,我这就去。”如静(年笙的老伴儿)温柔的笑了笑,望了望几个孩子。
安白皱皱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晚上八点——
安白躺在床上,思索着一天发生的事,越想越不对劲,那个女人看着自己和其他人的目光,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偶尔对视的时候略显刻意的温柔,还有,吃饭时他们互相夹菜是那么的不自然,有时候互相为对方夹的菜,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不管怎么样,这对夫妻之间的相处模式都是那么不自然,看起来漏洞百出,就好像刻意在
假扮夫妻!
这个念头一出,安白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摇摇脑袋,甩开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一声凄厉的叫声惊醒了安白,她忽的睁开眼,快速穿好衣服,冲到发出声音的地方,只见如静蹲在墙边,双眸睁圆,惊恐的望着房间内。
安白眉头一跳,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缓缓转头望向房间内,安白慢慢上前,瞳孔一缩,浑身一寒
只见屋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书籍,墨水,还有一片鲜红的血。安白搜寻着年笙的身影,只见浴室里,年笙倒在地上,周围是一片鲜红的溪流。
安白摸了摸他的颈动脉,已经没救了。安白眸中一冷,朝门口喊道:“快报警!”
如静吓得半死,撇了眼安白,麻利的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拿起手机报警。
安白冷眼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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