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阮蛟大吼一声,抡圆斩将刀劈向战戟,嘡啷一声脆响,战戟削为两断。
“我靠!”赵无忧暴跳如雷,随手投出半截锋利的戟杆,飞向近在咫尺的阮蛟,掌心多出一条白森森的骨矛,弥漫着黑漆漆的鬼气,蓦然向前刺去。
阮蛟躲过戟杆,望着白森森的骨矛,阴测测的鬼气扑面而来,他毛骨悚然,如坠冰窖,浑身颤栗不安,感受到死亡临近,举起斩将刀向前招架。
兵器撞在一起,骨矛毫发无伤,反而荡开了斩将刀,赵无忧爆发全力,骨矛向前突刺,一道幽森的白光闪过,带起一条血线。
“啊!”阮蛟惨叫一声,脸色苍白,骨矛贯穿的左臂,一股森冷寒气向伤口扩散,瞬间冻僵了伤口,痛得他呲牙咧嘴,连连向后暴退。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受死吧!”赵无忧乘胜追击,挥动骨矛向前冲去,打得阮蛟节节败退,局势发生逆转,追杀和被追杀的掉了过来。
“你特么阴我,有法宝怎么不早露?”阮蛟憋屈得要吐血,左臂失去知觉,勉强靠右臂挥舞斩将刀,阻挡着狂风暴雨的进攻。
“软脚虾哪里逃,留下头来!”赵无忧穷追不舍,追得阮蛟狼狈逃窜,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战场风起云涌,牛晃的援兵向鸡尾山杀来,喊声杀惊天动地,夜郎军抵挡不住,丢盔卸甲,四处奔逃,乱成一团糟!
“冲呀!”
“杀呀!”
铺天盖地的赵军杀上山,追逐着夜郎军掩杀,数十头蛮象淹没在人海,没掀起一点浪花,残兵败将丢弃刀枪,魔教弟子并不恋战,疯狂的沿着原路逃跑,夜郎军彻底大溃败。
“下次见面,本太子斩你狗头!”阮蛟扔下一句恨话,知道大势已去,弯腰懒驴十八滚,混进了败兵人群,逃之夭夭。
赵无忧四处寻找阮蛟,战场太过混乱,到处是奔跑的两军士卒,哪里有阮蛟的踪迹,早就逃得无影无踪。
“我靠!跑得比兔子还快,大笨熊没事吧!”赵无忧收起折断的灵器残片,跑到远处的草丛,找到昏迷不醒的赵奢,抓住他一阵乱晃。
赵奢从昏迷中苏醒,缓缓睁开眼睛,望着狼狈不堪的赵无忧,苦涩的道:“头好痛,俺看来下地狱了,你过来正好有个伴!”
赵无忧哭笑不得,简单处理了赵奢手臂的伤口,抻出了大手,骂道:“别扯蛋了,地狱才不收你,没事快起来,夜郎军大败,伏击胜利了!”
赵奢晃着大脑袋,拉住赵无忧的手,勉强站起来,兴奋的道:“首战胜利,打响了头一炮,太特么解恨了!”
“战争只是刚刚开始,夜郎大军还没出现!”赵无忧表情凝重,想到凶悍的蛮象精骑,还有恐怖的猛犸巨象,阮蛟的实力也很强,不是好对付的。
“阮蛟用的什么刀,斩断了我的上品灵器战斧!”赵奢垂头丧气,肩膀受了伤,还没了趁手兵器。
“法宝斩将刀!这是中品灵器开山斧,先凑合用吧”赵无忧苦涩一笑,掏出大斧头递了过去。
“还挺趁手!”赵奢手提开山斧,望着硝烟弥漫的战场,热血再次沸腾。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鸡尾山陷入平静,残兵败将逃之夭夭,只剩下满山遍野的残骸,赵军打扫完战场,大军胜利凯旋,浩浩荡荡返回铜皮关,摆筵庆贺胜利。
天越来越黑,月亮缓缓爬上夜空,点点繁星闪烁,夜风呼呼刮过!
“呱呱呱!”一行乌鸦从夜空掠过,飞落向鸡尾山。
皎洁的月光下,五名黑袍人站在鬼气弥漫的战场,手提着黑葫芦灵器,葫芦吸收着战场里的残魂和鬼气。
为首的黑袍人摘下帽子,青年俊朗妖异,眼眸闪烁神光,下巴没有胡须,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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