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质的金色油漆?
为什么在梦里我怎么总是在夜晚奋力朝天上飞,到底在寻找什么?
为什么在梦里我这么怕被光照到?
为什么就算做梦能飞,我老是飞的那么费力?
为什么做的梦没有一次是让我舒心的梦?
为什么人脑的神经元亿兆才消耗21瓦电,模拟ai神经元大脑虽然下的赢与人比拼的围棋功效却相差如此之大?
人心方寸,天心方丈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做为医生我居然会割错了病人的腰子?医者父母心,本来可以健健康康继续活着的人却被我这个庸医给葬送了,而这颗被割下的好肾至今还泡在福尔马林里,作为医学界的反面教材,被一批有一批学子,参观学习,当真是我永久的耻辱啊
不过没啥,人总要往前看的,不能被过去蒙蔽了看向美好未来的眼睛。火都附二院的医疗事故,总不能让我一个人来背。只要不吊销老子行医资格证,不就是份工作嘛,没有了大不了开个私人诊所,过几年谁还记得我,小日子一样风生水起。
开着才按揭回来的“二老婆”,一脚油门,一脚刹车,
虽然车子从江北区一直堵到江中区化龙桥才终于熬过下班高峰期渐渐可以挪动,但是一想到终于可以不用跟那帮穷酸一起挤轻轨了,就算路况再堵老子还有个座位可以坐,这个feel本儿爽!~~
今天是个好日子,是呀妈是个好日子,今天是个好日子,是呀妈是个好日子,嘿嘿···
奇了怪了!明明是雾霾天,怎么老是有一柱光穿过云层直接砸在我的二老婆前车窗上,讨厌!烦死了,都看不到前面的车况····
崩!!
哗!~~啦啦~~~~~
一阵巨响·····
“快打120,这里是江中区化龙桥路,发生了一起车祸,运渣车把一辆”马六”压得稀烂,快派救护车过来看一哈,人还在板(动)!晚了可能就洗白了!
······
醒来的我躺在医院里并没有感觉有多痛,大概是身体哪个部位缺失了吧,又或者已经高位截瘫了,毕竟又有哪个平常的小老百姓,会在几十吨重的渣车全面倾倒呵护下,得以幸存····
我只是大概感觉的到呼吸机的管子从切开的喉管插进来了,现在话是说不出来了,想睁开眼睛发现也并不能但是清醒后的知觉尚在,可就是说不出话来。
我那个愚蠢的同行竟然在我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就宣布我已经脑死亡进入了植物人的状态!?
不过转瞬既豁然,“该的吧!今天躺在这里被同行摆弄算是个报应!
最好让我也碰上我这种庸医,摘了好肾脏拿去做研究,算是还清我欠下的罪恶。
我的家乡,父母住的地方离我居住的城市,很遥远····很遥远。一时半刻怕是看不到活着的我了。
此时被医生宣判已经死亡的大脑却给我的耳朵分配了极其敏锐的听觉能力。
我神奇的听到,窗外我宠爱的妻子正在跟着岳母商量着什么····
妈,我刚才仔细询问了医生,说心客已经脑死亡了,现在靠呼吸机维持生命,药一断,随时就会走。
已经没有救回来的可能性了,他那套房子我们卖了吧,我的债主已经开始在门口泼漆了,整天都不敢开门,家具上长出了草菇,屋子里都发霉了,还有我已经上了法院欠款征信名单了。
妈!我们把房子卖了吧,房子卖了以后不光解决了他的医疗费也能帮我彻底解脱
听到这些话,顿时觉得那束曾照在我车前窗的光,此刻照在我脸上却已不在那么得刺眼反而让人心生舒坦,很舒服,很舒坦!~~~
活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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