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分班之后,童知就很少主动关注理科班的情况了,但是这不妨碍她现在对理科成绩好的人,准确来说是理科成绩第一名的人进行盲目崇拜。
好吧,这都是她的借口,反正她是如此肤浅,而爱情是如此盲目。现在在她心里,哪怕沈遇是个磨刀霍霍的杀猪匠,她都会觉得他杀猪的姿势是如此性感优雅,他杀的猪是如此仪表堂堂。
舒展继续道:“他之前是在别的学校读的,去年才转来我们嘉临一中,说是平时看着也不是特别认真的那种,上课听不听完全看心情,他们班的人一开始还以为是个绣花枕头,能进理科重点估计是靠关系,没想到第一次月考直接就把原来的理科第一给压了一大头,人送外号理科之光。”
童知又眼冒星星地哇了一声,然后后知后觉地扑上来掐舒展的脖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让我和他白白错过了这么久,你的良心不会痛的吗?”
舒展反掐回去,凶神恶煞道:“滚蛋!我早和你说过了,是你那时候自己说对我们学校的男生死了心,还让我不要打扰你和碓冰拓海的幸福生活!”
童知楞了一下,然后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那时候的确是和碓冰拓海打得火热来着。”
舒展慢慢地朝她翻了一个白眼:
“你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滚离我远点。”
童知立刻跑开了,她怕再晚一秒舒展就要抓她去浸猪笼。
没过一会儿,童知又腆着脸跑回来了,扭着手在舒展旁边晃来晃去,脸上挂着欲盖弥彰又不知羞耻的笑容提议道:
“展展,我们去把校卡还给人家吧,人家一定等得着急了。”
舒展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童知很认真地说:“看我干嘛,我根本没有打算去偷窥好吗,不对,偷看,我是说欣赏”
在嘉临一中,高三的教学楼是独立的一栋,从上空看它呈一个“工”字形,一面全是文科班,另一面全是理科班,每层楼中间是一道走廊,而厕所就在建在走廊的中间。
出于对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句话的认同,时下比较流行的是文理搭配,干什么都不累。于是每到晚修大课间的时候,中间的走廊总会被趁着夜色偷偷摸摸的来幽会情侣们堵得水泄不通,像牛郎织女们在鹊桥相会似的,给想要方便的童知带来极大的不方便。
每当这时候,夹在牛郎织女们中间被挤来挤去的童知脑海里就有个像被踩着脖子的鸡发出的声音阴阳怪气叫着:“七夕的时候,天空中都看不到喜鹊的身影,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它们已经都被牛郎织女踩成扁鹊啦!”然后那个声音在童知的脑海里阴魂不散地持续怪叫:“扁鹊啦!扁鹊啦!扁鹊啦”,令她极其烦躁。
对此舒展不止一次表示她闻到了单身狗的酸葡萄味。
但是今晚的童知不仅不觉得烦躁,反而内心雀跃不止。
沈遇在理科重点十班,楼层比童知的班级低一层。怀着一颗活蹦乱跳的少女心,童知来到三楼,她的心里像打鼓一样,越靠近十班的教室,那鼓越是打得咚咚响。
离十班的教室还有几步,童知深吸几口气,看向身旁的舒展。
舒展了然点头:“怂了。”
“可笑,”童知挺挺四两胸脯,把心一横:“本人不知道什么是怂。”
她就像一个首次奔赴前线的兵丁,有对未知的畏惧,更有热血沸腾的冲动,烧得她头昏脑热,晕头转向。
童知鼓足勇气,和舒展走到十班的窗前,微微探头。眼睛往教室里扫了一圈。
教室里人不少,或坐或立或追逐打闹。童知一眼就看到坐在教室后排的沈遇,侧颜如玉,她的心一下子疯狂跳动起来。
不过下一秒,她的满腔热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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