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昆遁走,韦一笑率众追去,院子再度空了下来。
张无忌被焱飞煌说服,暂时不去追击,随即焱飞煌纵身自顶梁而下,掀帷进入西厢房,张无忌跟随在后。
西厢房内部似是一间大户人家姐的闺房,靠窗边的是一张梳妆台,台上红烛高烧,照耀得房中花团锦簇,堂皇富丽。
另一边是张牙床,床上罗帐低垂,床前还放着一对女子的粉红绣鞋,显是有人睡在床中。
这闺房只有一道进门,窗户紧闭。
“焱兄弟,方才成昆就是自这个房间而出的,难道那密道入口就在房中?”张无忌不确定的问道。
焱飞煌点了点头,然而他沉心思索,脑海中却没有一丝密道入口的记忆,明白这必然是境界壁的过滤。
正自沉思之际,忽听得步声细碎,有人过来。
和张无忌眼神交换,随即一个闪身,躲在西壁的一块挂毯之后。
有两人快步来到厢房外的院子中,两个都是少女,一个穿着淡黄绸衫,服饰华贵,另一个少女年纪更,穿着青衣布衫,是个丫鬟,嘶声道:“姐,别去了,外面危险。”
那姐闻言,怒道:“本准备饶你一命,竟然还是这般不识身份!”
丫鬟只是摇头,不敢顶嘴。
“别以为你故意摆出一副可怜模样,本姐就会对你手下留情!”
言语间,反手一记巴掌,出手甚重,打在那丫鬟的脸上,那鬟一个踉跄,倒退了一步。
那姐身子微晃,转过脸来,张无忌在烛光下看得分明,只见她大大眼睛,眼球深黑,一张圆脸,正是他曾经万里迢迢从中原护送来光明顶的杨不悔。
此时相隔数年,她身材长得高大了,但神态丝毫不改,尤其嘴角边使性儿时微微撇嘴的模样,更加分明。
那丫鬟双脚之间系着一根铁链,双手腕上也锁着一根铁链,左足跛行,背脊驼成弓形,更见她右目,左目大,鼻子和嘴角也都扭曲,形状极是怕人,张无忌见状,心想:“这姑娘相貌之丑尤在蛛儿之上,蛛儿是因中毒而面目浮肿,总能治愈,这姑娘却是天生残疾。”
焱飞煌同样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他脑海中关于昭的记忆没有被过滤掉,即刻明白这是谁了。
既然确定了昭,那即便焱飞煌没有见过杨不悔,也能猜出她的身份。
只听杨不悔骂道:“哼,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我爹爹和人会商对策,说了一夜,还没说完,你最好是我爹爹给人害死了,你再害死我,那便是你的天下了。”
昭不敢分辩,静立一旁。
张无忌与焱飞煌眼神交换,听杨不悔的言语,杨逍就密道出口设伏一事似乎没有告知她。
想想倒也无可厚非,毕竟是面对成昆这等强敌,杨不悔年纪轻轻武功平平,杨逍自然没理由让女儿涉险,估计杨逍非但没有告知她,甚至故意用借口支开,因此即便是方才的动静,她也一无所察。
杨不悔见昭一副委屈不敢言的模样,想起她的总总不轨,心中有气,握紧长剑,说道:“敌人随时可来,我要出去巡查。”
昭道:“我跟着姐,若是遇上敌人,也好多个照应。”她说话的声音也是嘶哑难听,像个粗鲁的中年汉子,杨不悔道:“谁要你假好心?”
左手一翻,已扣住昭的右手脉门,昭登时动弹不得,颤声道:“姐,你……你……”
杨不悔冷笑道:“敌人大举来攻,我父女命在旦夕,你这丫头多半是敌人派到光明顶来卧底的,我父女岂能受你的折磨,今日先杀了你!”
说着长剑翻过,便架在昭的脖子上。
昭惊诧,感受着死亡将临,身躯微微轻颤。
张无忌自见这鬟周身残废,心下便生怜悯,突见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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