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没有再讨论画像的事!
既然不是凌子兰,那就没有再讨论的必要了。
凡乐收回画像,准备等下次进入藏书阁还回去。
此时天色黄昏,绚丽的晚霞辉映着大地。
“糟糕!”
正前往各自宿房的路上,凡乐一惊,停住了身,几乎忘记一件大事!
安君子连问:“怎么了?”
“差点忘了大事,还记得昨晚院首要给我们加担子吗?”
“记得啊!他说……啊,卧槽!他让我们每天下课后给他小园里的花草挑肥料施肥?”安君子看着凡乐,脸上尽是悲愤。
凌子兰和冰羽不解,连忙追问。
这种羞愤的事,凡乐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但冰羽只是扬着头,眯着眼睛紧紧盯了安君子片刻。
安君子老老实实、一五一十将昨晚发生之事详情道出。
这个重色轻友的安君子!凡乐只想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冰羽一脸可怜地看着这两个作死的大好青年,表情充满叹息。
尤其看着凡乐似乎痛苦的神色,凌子兰又是担忧又是好笑。
凡乐无奈地摊摊手,“就是这样咯,还想怎地?”
“不去怎样?”安君子想想那画面……不敢想。
“不去?”凡乐摸着下巴长出来的胡茬,细细的推算着。
“八修的院首能把六修的易主任打得跪在地上叫爷爷,我们连一修都算不上,那院首只怕能把我们打得躺在坟地里叫祖宗了!”
这一推算不要紧,推算的结果将凡乐和安君子都快吓尿了。
虽然同样是被院首打一顿。
但跪在地上叫爷爷,和躺在坟地叫祖宗。
这两者的差别还是很大的!
凡乐和安君子两人急忙告别凌子兰和冰羽两人,低着头一路赶往院首的那个小园位置,生怕被别人看到。
两人来到小园附近,凡乐看了看并没有发现院首裘远的身影,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怎么弄?”安君子问道。
凡乐觉得自己已经熟悉了学院的规则,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
“这种事情做做样子就好,走个形式!别当真,找两根棍子拿在手里,碰到院首就说已经挑过担子了!”
安君子深以为然,觉得凡乐的主意不错,忙道:“你在这里看着,我去找棍子!”
眼见安君子离开,凡乐却盯着头上枝叶丛丛的大树心中有了主意。
看着离地不高的那根生长笔直的树枝。
凡乐心道,这不就是现成的棍子么!
也不知安君子能不能找到棍子,自己还是先把树上的那“棍子”掰下来再说。
做贼似地朝周围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任何人的踪迹。
凡乐搓了搓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跃身而上,已经紧紧地抓住枝干,欲将其掰下来当棍子。
可凡乐体形过轻,这树枝也不知道生长多少年数,树枝那那么容易掰下来。
猛摇几下竟没将树枝掰断,反而惹得枝叶一片簌簌作响,凡乐吓得慌忙停住了手。
凡乐双手紧紧抓着树枝,像荡秋千一般,身子默默不住地使劲下沉。
就在这时,凡乐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人声,“要帮忙吗?”
“废话!快拉一把!”
凡乐以为是安君子过来了,脱口而出。
忽然凡乐反应过来了,这可不是安君子的声音!
缓缓朝身后看去,站立着一个灰白发丝老者,不是院首裘远是谁?
裘远脸上寒冷如霜,喝道:“什么人?胆子不小,竟敢到本院首的小园,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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