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他身边,她连话都说不了,嗯嗯啊啊地半天,从她激动的泪光里面我可以读出来,她很高兴我能这么健全地活着。
“你是谁?”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插入进来,言语之间散发着一种浓浓的外地方言的味道。
我也是一脸懵,这难道是老太太的孙女?不会啊,老太太的口气一听就知道是本地人,这姑娘说的是外地方言,搭不到边。
老太太不停再空气中按手,意思是让她不要对我这样。
他也明白了,大改是熟人。
“不好意思,我是奶奶的保姆,他们家人专门请我来照顾她的。因为我来到现在为止除了他的侄女,我还没有碰到过别的家属来看她,所以我还当您是坏人。”她抱歉道。
我听了她的解释以后一点也不介意她的误会,情有可原,她的话缺把我带向了另一个点:“我进来看到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平时也是这样的吗?她的家属都没有来照顾她的吗?”
年轻的保姆叹了口气,一边拿起旁边的杯子,一边倒水道:“谁说不是呢?听说老太太的琴声儿子死了,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其他的亲属,都推着忙,一个都不愿意来看她。我问过请我来的姑,说是老太太身上莫名多了一个印记,人都说不吉利,这都什么时代了,还崇尚封建么迷信呢!”说到后面她就来气,就因为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酒吧一个老人独自留在病房里,这些人的血可真是冷。
我接过她给倒的水,一口一口慢慢喝,听她说。
老太太那天可从来没跟我提过这件事。我转头,老太太低下头。
本该享福的年纪,缺一个人在医院里,孤独地躺着。
“那奶奶的嗓子是怎么回事?”
“那是之前车祸被吓坏了,奶奶的脑梗犯了,不能说话了。”
我无法接受,如果车祸只是让我一个人去黄泉边走了一趟,那也就算了,还直接地害得老人犯了病,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忍受。
心里怒火高烧,为了不影响老人的情绪,我还是忍了下来。
在保姆那边打听到了大概的情况,我转过头问老太太道:“奶奶能看看你身上的印记吗?”
虽然这是老太太的伤心事,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那些人这么害怕。
老太太害怕我看了会嫌弃她,不太想给我看,但是又不忍心看我失落,觉得她把我当外人,犹豫再三,把身上的衣服撩起来,在左边的腹处有一处比较明显的红色的印记。
在我看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一块地方变成了红色而已,完全不懂老太太为何被抛弃。
老太太没法说话,实际上被说的多了,她也觉得身上是不详的东西,要不然一个好好的伙子好心地帮自己却出了车祸,他想把这个印记的故事告诉他,却苦于没有嘴说。
我发现老太太好像要说话,张着两个眼睛静静地,过了一会才想起来,老太太不能说话了。
我兜了个聪明,把书包里的纸笔递给她。老太太摇摇手,表示根本不会写字。我又自作聪明了。
无奈我放空远处想办法,倒是真的有一个好办法。
“方,方!”在心里呼唤了两遍方通行,这个好死不死的,每次不要他出来,乱出来吓唬我,真的到要他出来了,人都见不到了。
我的皇家翻译是没指望了,眼睛里燃起的火苗一点一点熄灭。
“咱们呐可能就是没有缘分听故事。”保姆说的话想要让眼前的兄弟不要再执着了。
我管她怎么说就是不听,继续想着,倒还真的被我想到了:“奶奶今天先到这里,改天再过来看您。”我拿上我的背包,大步流星地出门。
皇家翻译没指望,我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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