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通行和我一起站在审讯室的玻璃窗前，窗前只有三个人的倒影，之前审问我的两个警官，还有喊我们一起出去的警官，第四个就是我的倒影，没有方通行的。

    四人一鬼，一起盯着玻璃窗里的世界。

    是和我刚才一模一样的审问室，灰色的墙壁散发着一种压迫感，四周空无一物，除了最中间的桌子。从外面看，这个密闭的空间更加致命，四个人紧盯着窗户里双手被专门审讯犯人用的椅子束缚的男人。

    脸上没有一根胡须，身上干净地异常，犯人的衣服算是现在在他身上最脏的东西，事实上，那件衣服是崭新的，是警察局最新定制的。他的鼻梁上挂着一副无框的眼镜，双手完全放松，仿佛是在黑暗的屋子里度假，而非审问。

    “是你开车撞的人？”坐在对面警察叼着一根烟，神情比犯人还要轻松，眼神中带着居高临下的藐视。

    “抱歉警官是的。”

    “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动机是什么。”

    早在见到他的时候我就在回忆我是否有见过这个男人，但是答案很确定，就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今天是第一次见。

    到现在为止，我连他的名字还不知道。审问早我们一步开始，我们到了那里听到的就是这些。

    “我那天也不知道，我本来开车开的好好的，但是看到站在我前面的两个人，脑子里就什么也不想了，就知道往上冲，好像有什么东西控制着我。”他平静地说着，没有一丝慌乱，颠倒的言辞，冷静的语气，莫名审问室外一阵凉意。

    审问室里面也好不了多少，先前叼烟的警察早早地灭掉了手上的烟蒂。

    在旁边记录的人，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

    “里面什么情况。”审问还没开始多久，整个观察室里面就多了好几批人。

    “不清楚，还在审。”之前审问我的警察队双手抱胸的警察道。

    “你说清楚点审讯室里面叼着烟的警察显然是在耳机里知道了什么消息，俨然换了一副样子。

    方通行在旁边帮我解释道：“这个人事刑警支队的队长，他刚才去出任务了，带走了支队里的一些精英部队，至剩下几个混饭吃的。”

    我明白了，难怪里面两个人的马上就换了一副样子了。

    “你说的清楚一点，什么叫被一种力量控制了，这里是警局，不是你信仰的邪教。”这个犯人的资料在审讯之前他们看过，他从三年前开始就一直在信仰一个邪教，三年的时间里，他陆续地为这个邪教做过不少的宣扬，啦过很多人进去。

    但是有意见可以肯定的事情是，他并没有精神病，他的家人曾经带他去看精神病医生，但是医生确定地说这个人的额神经是没有问题的，现在所做的一切与其说是精神病倒不如说是被人催眠了。

    两个坐在对面的警察十分堤防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空洞看上去十分可怕，但是眼珠就像摆锤一般在摇动。

    “抱歉，我说不明白。”他的信仰是崇高的，我并没有任何的想法拉这样子的蠢蛋上船，对去两个人的额防备实际上心里是嗤之以鼻的，面上缺表现不出半分。

    “白痴。”后面进来队长撩开了便服夹克衫，站在窗前，显然是被里面两个人愚蠢的表现气到不行，对身后的警察道：“赵，告诉他们，我亲自审问，让审问室里面的蠢蛋现在给我出来。”

    他说完话，就有一个警察帮忙开审问室的门。

    钥匙落锁的声音惊到了里面的嫌疑人，他受了一个很大的惊吓，反应完全在众人的意料之外。

    方通行眯了眯眼，不做任何表态，

    我是看到方通行的样子的，但是碍于在警局我没有开口问，也不想打扰他的思考，用意念和他交流，继续观察烦人的一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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