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起一边脸上的肉,一脸无语,幸好我家住得近,他还没有讲他要说的话我就到站了。
我从从上下来,本来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但是想到了车上神经病一样的人,觉得奇怪就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不看还好,看完以后让我完全回想起来什么“恐怖末班车”的一系列。
车上的神经病把他油腻的脸贴在车窗上,咧着嘴正和我挥手道别,他眼底亮晶晶的,那种亮光简直就像是碰到了同道中人,下次还要专门找上门的感觉。
我的脊背凉凉的,收回了视线,转过头,脚步一顿,前面突然就站着个人,脸色苍白。
我脑回路比较长,三年以后才跳起来,“妈呀妈呀”地乱叫。
本来就被公交邋遢男吓得不浅,又突然冒出来一个方行通,我觉得我的灵魂都在半空中飞了一阵才回到身体里。
我擦了擦被吓出来的泪水,勉强把舌头捋直,恢复需要功能道:“半夜三更的,你吓死个人。”
方行通的眼里流露出“白痴”两个字,“这就是你要解救的下一个人。”
“哪个?”方通行负手而立,连要眼神都没有给个方向。我一脸懵,跟按了快进键一样,完全不知道剧情是怎么发展的。
“你在车上碰到的人是你的下一个任务。”
我捂嘴:“不会吧。”
我把眉头叠成了双倍的“川”字,就刚刚那个我回想起来就想要呕吐的大叔竟然是我的下一个任务?
“可是我看他活的还可以,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什么事情吧。”他看上去身体好得很,而且像这种神经病,谁看到都要绕道走,能出什么意外。
方通行也很不满意布凡总是质疑他的任务,“这就是你接下来要救的人,今天晚上两点钟,三合精神病院,有一起砍人案,他就是被害者。”
我也不想惹方通行不高兴,他也不像是随便乱开玩笑的,但是还有一个问题:“我怎么去?”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这就是你的事情了。”
我……
要知道三合精神病院离我家有十几公里的路,我一个中学生没有什么代步工具,怎么去那么那么远的地方。
可是方通行那个不靠谱的把任务宣布完就不见了人影,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原地。
我看了看时间,十点十分,今天晚上两点,或许我走过去还能够赶得上。习惯性地我忘记了还有瞬移这个功能。
走了两步又回到原地,拍着不灵光的脑袋,“我怎么没想起来。”又两三步回家了。
站在我已经学会瞬移了,还坐什么公共交通,还怕什么路远不远。
我闭眼之前定了一个闹钟,叹了一句,做什么都不容易,死神这东西都不分黑白,任务来了就是做。
做梦梦到一个医院,医院里好好的白天,一群病人咋个打架,奇怪的是不仅动手还动嘴,嘴巴动的比手还要勤快。
勤快地有点打扰我睡觉了,我烦躁地翻了一个身,打算继续睡,已经响成背景音乐的手机闹铃突然乱入我的梦里。
我从床上弹起来,背上酸痛。
怎么睡个觉越睡越不舒服,背还硌得难受——我迷糊着眼,看了看我的“床”变成水泥了,空气中还有一股花草的味道。
我瞬间清醒,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正对着前面是一扇大门,“三合”两个大字摇摇欲坠。
我从地上爬起来了,身上被汗水浸湿,风一吹,有种置身北极的错觉。
地上的手机铃声把我拉回现实。
我定了一点半的闹钟,站在是一点四十五,闹钟已经响了十五分钟了,我才醒过来,而且醒过来留在这个鬼地方。
我惊醒过来,刚才做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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