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庄中众人的“真相”。
……
三日之后,花家正堂,代家主花天麟设宴谢别王月君三人。
“二位姐姐,你们真就这么急着走?干嘛不等到天麟的接任仪式后再走啊!”宴罢之后,花天麟等人将王月君三人送出庄外,萧婷却不舍的向着王月君和白卯儿说道。
王月君摇了摇头,颇为遗憾的说道:“荆州案事频发,荆州刺史西门凭特修书请姐姐前去破案,姐姐虽也舍不得妹妹,但姐姐投身江湖,当以万民为重,只能暂于妹妹分别了。”她说到此处,却又忽然露出了一个奇妙的笑容,接着说道:“倒是花家遭此大事,耋老皆已驾鹤仙去,天麟小小年纪便得当此重任,妹妹辅佐于他,也是责任重大啊。”
“哼,谁要辅佐于他了。”萧婷双颊一红,别过头去,却不小心和花天麟四目相对,赶忙又将头回了回来。
原来花云海兄弟虽与此案无涉,毕竟都是花万年的儿子,若是因此还接任庄主,终是少不了闲言闲语。而花万树的两个年长的儿子此时却又都在州牢之中,只得由幼小的花天麟担起大任,而花云海兄弟则作为辅佐,协助花天麟共掌花家了。
只是依花家家规,向来只有家主的叔伯、兄弟、堂兄弟、以及夫人可以与家主共掌花家,萧婷虽是花天麟表妹,却也无权辅佐,王月君会说出如此不合花家规矩的言语,显是把萧婷当作花天麟夫人的一个玩笑了。
萧婷本钟情于花太平,却遭花太平那般对待。虽说这几日她冷静思考之下,也发现了花太平当日吓唬她的言语——尤其是关于她爹娘和外公的死因那件事上——其实有许多漏洞。但无论如何,她对花太平的那份痴心,在她担心王月君、死命敲打那道大铁门时,就已一并敲碎了。
而当萧婷的这份痴心被她自己敲碎后,这几日才慢慢想到,花天麟以往对自己好,和花太平当真是有天壤之别。
虽然萧婷如今对花天麟仍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但见惯了白卯儿对待吴小刚模样的王月君,自也一下便看出了是怎么回事——萧婷和白卯儿先前能“不打不相识”,当然正是因为二人有许多相似之处。
只是平日在外人面前向来严肃认真,最多不过露出淡淡微笑的王月君,竟会和萧婷开这种玩笑,显然也是真心把萧婷和白卯儿一样当成好妹妹了。
“好了,姐姐们真要走了,妹妹多保重。”王月君拉起萧婷的手说道。
萧婷仍是一副不舍的表情,愣了半晌,终于点头说道:“二位姐姐多保重。”
……
石头古渡,王月君三人取回寄放在邻近农家的画船,准备逆流而上,前往荆襄。
七日前他们从淮北南下金陵,正是在此处泊岸,如今他们又从此处离开金陵,花家却已物是人非。
“大姐,你说花庄主当真是‘他们’的人吗?”白卯儿不禁问道。
“不错,听大姐所说,花庄主到最后都在关心此事是否会牵连花家,说来怎么会是‘他们’的人?”吴小刚也奇怪的问道。
“还有、还有,婷儿妹妹发现那秘井翻动过的泥土,便是花庄主前一夜埋火药时所挖动。他既提前有此准备,就好像是故意想和大姐来次‘同生共死’,到最后再‘舍命相救’,若说他不是为了让大姐彻底记住他,实是不明白他还会有别的什么意思。此等做法,就更不像是只会看重利益得失的‘他们’所为了。”白卯儿又抢着道。
“只不过大姐的性命之危本来就是他造成的,这种方式的‘舍命相救’,说来也太让人哭笑不得了。”吴小刚一面点头,一面苦笑道。但他忽然又摇了摇头,疑惑的问道:“但若说花庄主不是‘他们’的人,那他自称囚禁花老前辈的牢笼、还有害死他祖父以及萧姑娘父母的毒药是怎么回事,我们先前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