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继续手上的活。
他养尊处优惯了,平时衣食住行都有人安排得妥妥当当,哪里做过这样的事,所以不由有些笨拙。那枚银质暗器深入肉里,夏雪篱弄了半日,才露出雪白银亮的尖角,夏雪篱欲待拔出,却见梅馥早已疼得脸色苍白,汗湿满额,怕突然用力她会昏厥过去,想了想,突然直起身子,迎头吻住了梅馥。
梅馥双眼骤然瞪圆,还未反应过来,夏雪篱已是一手握紧了她的腰,让她欲退不能,温软灵巧的舌强迫与她交缠在一起。
梅馥没料到他会趁机轻薄,又羞又怒,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想要反抗,无奈身上负伤,力气已被抽走大半,全然推拒不开,夏雪篱极尽温柔缠磨,梅馥心跳如擂,身子渐渐软在他怀中。
见她柔顺下来,夏雪篱这才趁势抬起她的脚踝搭在自己肩上,一面在她唇上辗转吮吸,一面悄悄摸到那枚暗器的尖角,猛一发力,抬手拔了出来。
梅馥飘飘然之际,突然脚上钻心一痛,本能地张口要叫,却被夏雪篱近一步深深的吻住了。
他的唇齿含香,如酒般醉人,那强烈的刺激竟然冲淡了疼痛感。
就在此时,阿九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洞中,见状脸上顿时一阵白一阵红,丢下草药便腾身而出……
许久,夏雪篱方松开梅馥,尚未平息的情欲在他双颊上染上一抹嫣红,衬着那点泪痣越发妖娆艳丽。
他目光含笑,伸指在梅馥微肿的红唇上来回摩挲,却不料她徒然伸手一巴掌打了过来。
“你!你无耻!”
幸而夏雪篱反应迅速,及时握住了她的手腕,眼中柔情未退,含笑挑眉。
“我怎么无耻了?你主动央我留下来陪你,孤男寡女的,自然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理所应当,恬不知耻。
梅馥十分挫败,面对顾少元或者沈冰柔母女,淡定自若的她,偏偏在夏雪篱面前变得笨口拙舌,被他钳制得死死的。
夏雪篱见她面红耳赤恼羞成怒的样子,轻轻一笑,转身捡起阿九弃在地上的药草,开始研究怎么替梅馥敷药。
梅馥赌气一把抢过,揉进口中嚼烂后,吐在手心捂上伤口,夏雪篱愣了愣,笑着用绸布替她将脚踝包扎好。
不知不觉已过了许久,梅馥生怕夏雪篱那厮再做出什么不轨之举,缩在离他一尺远的地方做警惕状,愁苦地煎熬着。
料想阿九在此,那黑衣人即便发现自己藏身之处,也不敢前来了,她一方面不愿和夏雪篱多做纠缠,一方面担心白鹤轩找不到自己着急,再等了片刻,实在忍受不住,便一瘸一拐地站了起来走到洞口,扯扯藤蔓准备爬上去。
夏雪篱却拉住了她。
“一个时辰过去了,阿九却没有下来接我们,只怕情况有变……”
梅馥挣开他的手,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还不都是因为你刚才的无耻行径,阿九那厮对你可谓忠心耿耿甚至痴心一片,谁知道是不是妒恨而去了……
夏雪篱见她执意要上去,也不再劝,拿过方才下来时用的绳索,不由分说系在梅馥腰间,另一头与自己系在一起,淡然吩咐。
“抱紧我。”
梅馥见他似乎是打算负着自己攀爬上去,不由露出一幅见了鬼的表情。
夏雪篱一介贵公子柔弱病美男,只见执扇不见拿刀,必然是手无缚鸡之力,何况缚着孔武有力的自己……
她可不想和他双双坠崖。
“你行吗?还是我自己来吧!”
夏雪篱见她一脸担心,显然是对他的体力产生了质疑,美目当即阴沉下来,不悦道。
“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我从来不做。”
梅馥被他那危险的表情吓得一时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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