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我走来,看来是看中了我身旁的那个位置——所以说这也是个不喜欢听课的“坏孩子”?
童笙在我一旁停住了,单手扶着椅子背轻轻咳了一下却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把下巴倾斜了一个角度,眼神也没有其他的意味。表情?面瘫哪来的表情。
严肃,太严肃了。
我把椅子往前面抽了抽,让他有一个足够的空隙能挤过去。
“让路。”童笙站在原地,手指轻轻戳着椅子。
“我不是给你让了吗!?”我不太懂他的意思,“你倒是过去啊。”
“不。”他把文具一把扔到我的桌子上,“你的位置,给我。”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依旧读不懂他哪怕一点点心思,我无法从其他方面看出什么端倪。他的表情真的太生硬了,语言也没什么内容。
行吧,他就是喜欢这个位置罢了……
我站起来,把东西挪到里面的格子。全程童笙就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就不会帮帮我吗?
好在老师也没怎么管我们,继续讲起来了。
我不知道刚才漏掉了多少重点,反正我之前也是有事没事随便听一下,很多时候还是在与丛云须偷偷讨论中度过的。只不过今天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跑了而已。
“……即便一个心地纯洁的人,一个不忘在夜间祈祷的人,也难免在乌头草盛开的月圆之夜变身为狼。”
老师在讲台上来回踱步,最后立定在最右边的位置。
“……在美国有政府的一些机关,专门研究僵尸、吸血鬼、以及狼人。——当然这也有很多个案——以及casestudy。这个机构跟研究外星人的机构有点类似,当然也有发现尸体。
但是,美国政府为了不让人心惶惶,所以很多东西都压下来没有报导——thefederalvapireandzobieancy(1868-1975)aka,thevanguard——这个机构就是专门研究吸血鬼僵尸的机构简称“fvza”。”
吸血鬼?僵尸?
老师这就扯的有点远了。我其实也不是不相信有这些怪物,我只是不敢相信罢了。
老师继续讲述着,我也有的没的听着,渐渐有些昏昏沉沉的。
童笙一只手快速的写着什么,另一只手轻轻地敲着桌面,敲击声似乎有什么规律,不是依照某种拍子也不像是随便敲击的那么杂乱无章。
这声音很轻,轻得使我刚好可以听见。童笙的左侧是过道,与另一排桌子离得较远也听不到。
不知为什么,就连他笔尖在纸上发出的沙沙响声都像是有什么规律一般,与敲击声交杂在一起。
也许是老师的讲课真的太催眠,我虽然努力地想要打起精神却越发的困了。
“叭”,一个清脆的响指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全身顿时袭来一阵睡意,抑制不住地闭上眼睛。
黑色,全是黑色,满目的黑色。
耳边传来狼的低吼,残风不知从哪儿隐隐地刮着。
四周什么都没有,我能触碰到的,也只有我自己的身体。这使我稍稍安下心来。
之后的很长时间,我都迷失在一片黑暗中。我就像一个瞎子一样,在无边的空寂中摸索。耳边的声音更让我恐惧和厌恶。
突然一道白光乍现,漆黑的夜空中骤然出现一行大字——“shikar”。
耀眼的白光刺得我眼球生疼,就算疾疾地闭上眼睛也还是避免不了刺激带来的疼痛感,那白光久久地停留在我的视觉中。
shikar……希卡尔?
我曾以为黑暗中的曙光一定时带来希望的,现在我感受到了,骤然出现的光芒竟会令我这样恐惧,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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