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科山心里也知道,两人的“矛盾”开始于马连山当时受伤住院的时候,自己作为医院的领导着实没有尽到责任,并且表现的很冷漠。
黄科山现在心里就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个矛盾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
“追悼会?”
李向医一手扶着门把,扭过头看了一眼挺着啤酒肚的黄科山。
“黄副院长,您觉得我老师都埋在土里两年了,现在开追悼会还有意义嘛?”
说罢,李向医扭回头便直接出了影像室走了。
回到科室,李向医去病房转了几圈后便坐在办公室里把玩起了自己的zippo打火机,两眼呆呆地看着打火机释放出来的小火苗。
正当李向医看的出神的时候,办公室外传来的敲门声。
李向医还以为是病人家属呢,连忙收起了打火机,清了清嗓子说道:
“请进!”
然而进来的却是和李向医同样穿着白大褂的李光白,不过明显能感觉到李光白这个“洁癖重度患者”穿的更干净一些!
“向医,挺有礼貌的呀,都用请字了!哈哈!”
一看是自己的老学长,李向医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老学长,你这位大忙人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哈哈!”
两人坐在沙发上,李光白喝了一口热水笑着说道:
“向医不错嘛!听说你给黄科山的父亲做了一台大手术,你现在真的是能独当一面了啊!哈哈!”
李向医也嘿嘿地笑了笑,连忙摆了摆手说道:
“一台手术而已,不至于这么夸我吧!”
“没想到你还挺谦虚的啊!哈哈!”
“对了,老学长这次来不会真的只是来夸奖我的吧!哈哈!”
“为了追悼会的事!”
说到追悼会的事,两人也都收起了玩笑样子。
李光白放下水杯,往沙发上一靠说道:
“刚才黄科山去血液科找我了,说是想给咱老师补办一个像样的追悼会!他希望你也能同意!”
李向医低着头沉默一会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办公室来回走了几步。
“老学长,说实话你觉得这个追悼会有意义嘛?老师都走了两年了!”
李向医已经在尽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这话说出来还是带着一些愤恨。
“老师住院的时候,得肺癌的时候,就问他要个vip病房他都不给,现在老师走了,转头来给补办追悼会!学长,你不觉得他很可笑嘛?”
李光白并没有被李向医的情绪给影响而是非常淡定地说道:
“没什么可笑的向医,他给老师补这个追悼会并不不是因为对老师的愧疚,而是因为你。”
其实李向医心里的明白这个道理,要不是自己给老爷子成功地做了手术,估计黄科山一辈子也想不起来给马连山补办追悼会。
“哎,老学长,不管是因为什么,我感觉真的没意义了。”
李光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来到李向医身旁面对面地说道:
“向医,我觉得有必要!”
这点让李向医有些不理解了,人都趟在土里两年了,有什么必要啊?
“为什么?”
“当时老师走的时候,是我帮着阿姨给老师办的后事,那天去的人寥寥无几!”
李向医点了点头,这点李向医刚从从德国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了。
“学长,这个我知道,医院里的人都以为老师惹上了事,所以没人去。”
李光白抬起头吐了一口气,苦笑了一下说道:
“当时你没在场,你不懂的那种凄凉!所有人都在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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