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苦不说话,却凌空冲青衫少年一拂,青衫少年便应势摔下马来。
七苦忙赶上前去将他扶起,陪笑道:“对不住,我以为你是恶徒,欲对索拉姑不利,才出手试探。未知阁下高姓大名?”
青衫少年也不生气,反而喜极道:“在下赵义,开封人氏,穷酸一个,不懂丝毫武功,听阁下口气,似乎认识我表妹,未敢请教高姓大名?”
反正这穷书生不会武功,就算带他回落霞山庄也不无担忧他乱来。
七苦打定注意,便报了姓名,赵义对七苦的名字到不怎么在意,只是听说七苦是丐帮帮主的关门弟子后,才对他另眼相看。
七苦便将这赵义带回了落霞山庄。
谁知却险些闯了大祸。
索拉姑与众人在客厅接见了赵义。
赵义一开口就冲索拉姑道:“索拉姑,我是真的很在乎你,你就随我离开这里吧!我一定会照顾你一生一世,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只要你不离开我。”
七苦暗道:“他俩到底是什么关系?看这情形除了是亲戚外,还是情侣关系。”
索拉姑冷冷道:“照顾我?不让我受半分委屈?你能么?你又凭借的是什么?”
赵义欲言又止:“我…”
刘贞梅冷冷道:“你,你是穷书酸一个,人家是哈尼大族之女,是金枝玉叶,是天上飞的金凤凰,而你,只不过是异想天开的癞蛤蟆一只。”
赵义冷冷道:“我就算是一只癞蛤蟆,也是一只痴情的癞蛤蟆,不像世上的某些人,拈花惹草,到处留情。”
此话说者无心,却听者有意,刘贞梅觉得份外刺耳。居然没来由的在脑海中浮现出段孝的影像。
刘贞梅怒道:“你说谁?臭穷酸?”
七苦见索拉姑脸色极端难看,忙道:“夫人慎言,切莫伤了大家和气。”
刘贞梅怒道:“七苦,你不是正直侠义之士吗?你为何不将这胡搅蛮缠的穷书酸赶走?兔得沾污了我们哈尼族大小姐的清誉。”
七苦还没有决定好是否赶走赵义,索拉姑已经起身跃近赵义,一掌拍在赵义胸脯上,用上了巧力,将赵义击得倒退出客厅。
赵义兀自在门外大叫道:“索拉姑,你等我,我一定会再来找你,我一定会在你最无助的时候来帮你。”
赵义说完这句话后,便再无任何声息,想来是已经出了山庄。
索拉姑冷冷道:“清誉?你有何资格说这句话?把你的守宫砂拿出来给大家看看?”说着,她捋起袖子,露出一段雪白的皓腕,在皓腕上有个红豆大小的朱红色丹印。
原来她还是处子之身,未曾将身子给任何男人,自然冰清玉洁,就更别说清誉被沾污云云。
七苦暗自思量。
索拉姑放下衣袖,冷冷道:“泼妇,该你了,把你的守宫砂拿出来,给大伙儿看看。”
刘强等朴人齐声起哄,道:“拿出来…”
刘贞梅涨红了脸,怒道:“我的身子早已经给了老爷,如何还拿得出什么守宫砂?”
众人摇头叹息,似乎颇为婉惜。
索拉姑冷冷道:“原来是清誉已毁,破鞋一只,你口口声声说把身子给了老爷,证据何在?老爷没在此地,说不定你早已经失身给他人呢?你姘夫是谁呢?”
刘贞梅怒喝道:“你胡说,你含血喷人,哪里来的姘夫?。”状若疯狂。
七苦也笑道:“两位夫人息怒,我相信两位夫人都是一直清心自守,对庄主自然是忠心不二,不必再争吵了,免得让人笑话。争来吵去没用,关键是要时刻不忘来此的目的。”
是啊!来此是为了百日之后的竟技赛,只要在比赛中打败对方,那比说什么都来得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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