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后的阳城府,在午后变得凉爽了很多,街上的商贩也没有了午前那般热闹,往来百姓也少了许多,放眼望去,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
吃饱喝足后,刘金锁挺着圆鼓鼓的肚子,躺倒在床榻上,嘴里哼着歌,不出片刻,就进入了梦乡。只留阿阮和刘夏坐在桌前,也没有对两人解释自己此前所说的一番话。
阿阮对他不按常理的行为已经不再惊讶,在刘金锁睡着后,自觉自己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转身就离开了两人居住的房间。
离开前,还不忘对刘夏嘱咐一句,如若刘金锁醒来,第一时间要通知她。
刘夏看着阿阮离去,又凑到床榻前,瞅了瞅睡到流口水的刘金锁,重重的叹了口气,贴着床榻坐在地上,盯着前方的墙壁发呆。
现在的他,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轻易踏出这个房间半步。天知道那个爱的火烈的庶福晋会在那个转角等着他。
万一他们二人的事情再被中山王爷知道,又将会是另一场不小的波澜。
更不用说,此刻的刘夏,已经对刘金锁产生了依赖和信任感,为了救出困在牢狱中的老父亲,他可要谨慎再谨慎,不能再给刘金锁增添额外的麻烦。
只是,不知父亲现如今,在牢狱中是否一切安好?
刘夏狠狠的吸了一下鼻子,将快要流出的眼泪擦去。
“不许哭,刘家的男儿顶天立地,怎可轻易示弱。”他小声对自己说道:“父亲,你一定要等我,我一定会救您出来,您可一定要等我!”
也不知过了多久,蹲在床榻边的刘夏也打起了瞌睡。
一个纤弱的身影在屋外晃了晃,很快便消失在院内。
“珠儿,你可看清了?”
“看清了,屋内的人确是刘掌柜,至于另一个……恕奴婢不知其身份,但奴婢猜测,那人应是近日府内传闻中那个新捕头,刘金锁。”
“哦……他平安就好……珠儿,记住了,我今天让你看到的一切,你都不许对任何人说,包括老爷。”
“奴婢明白。”
装扮奢华的女子绞着手中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探头看着眼前那座冷清的院落,心里有了新的盘算。
就在刘金锁于中山王府看似悠闲的度日之时,仍被困在阳城的林啸和傅尧也开始重新思考下一步的计划。
“刘金锁和刘夏还没消息吗?”
客栈顶楼的房间内,傅尧背着手来回渡着步子,神情有些焦急的问道。
“刘夏没有,倒是刘金锁……”站在一旁的林啸皱着眉,不知该如何向傅尧说起。
“他怎么了?”一听刘金锁,傅尧转过身,急切的走到林啸面前催促着说道:“快说!难道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成?”
“殿下息怒,属下不敢。”林啸抱拳,沉声说道:“属下方才出去打听了一下,城内有民众看到刘金锁今天去了趟城外的三山寺……和中山王府内的华筝郡主一起。”
“什么?”傅尧对他这番简短的叙述惊到站立在原地,久久未能平复。
“殿下!殿下!”林啸见状,连忙走上前扶着傅尧坐到椅子上。
尽管他自己心中也有些难以置信,但仍旧宽声劝慰道:“殿下先不要慌,依属下来看,兴许是刘金锁惦记着和我们的约定,去三山寺查看一下情况,但是中山王对他不信任,派华筝郡主监视他呢。”
“呵,但愿如此吧。”傅尧嘲讽的一笑,骨节分明的手紧攥着桌角,心乱如麻。
超出预期的变化来的太快,过往和刘金锁一同经历的种种在脑海中来回闪现,现在的他,也不知该如何去分析刘金锁的所作所为,更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如何去走。
自己身在中山王的势力核心,也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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