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我师爷吧?”
刘金锁忽然对这个龟甲和老叫花子的身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个县城里的叫花子,竟然和这山寨里的二当家师承一人,却又有着不同的境遇,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他们的师父又是何人?
当然,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自己只能将错就错下去,也不知道这个二当家到底是什么路数,还是先把他唬住再说。
“师爷?”
二当家皱起眉头,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据我所知,天恩门的规矩,这个龟甲只有门主归西之时方可传于下一任门主,你……”
“二当家,听你的意思你似乎对天恩门很了解啊,但是我从来没听说过你,你应该是离开天恩门很多年了吧?”
刘金锁出声打断他,试探着问道,只是这个天恩门是什么鬼?从来没听说过这个门派啊,但感觉应该是个专门研究易术的,那个龟甲似乎是门主信物之类的东西,堂堂一派门主居然是个老叫花子,啧啧,也太寒碜了点!
二当家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和羞愤,顿了顿冷声道:“我在和你说天恩门的规矩。”
看他的表情,刘金锁更加笃定了心中的猜测,开口道:“我知道啊,所以说你应该是离开很多年了嘛,连规矩改了都不知道,我师父性格比较开放,他觉得自己的易术已经非常厉害无人能敌了,要这些辅助之物也没用,所以就给了我。”
“你是说他死了?”二当家突然打断他,眼神锐利的盯着他。
刘金锁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个“他”是老叫花子的师父,随即点点头:“是啊,死了很多年了。”
“你师父说的?”
见他点头,二当家眼中闪过一道复杂,想了想道:“你师父在哪?带我去找他。”
闻言,刘金锁暗骂自己嘴欠,刚才说捡的多好,非说什么大实话,想了想只好耸耸肩,满脸无奈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师父的性格比较古怪,喜欢云游四方,从来不在一个地方待太久,你是不相信师爷已经死了吗?不过不相信也没用,这么多年骨头渣子可能都烂没了,想找也找不到了。”
二当家嘴角衔着一抹嘲讽:“呵,你说的也对,不过……”
瞥了他一眼,淡淡开口:“你和你师父之间通常如何联系?”
“我从来不联系他,他要找我嘛容易得很,掐指一算就知道我在哪了,每次都是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吓人的很,而且他也不经常来找我,下一次指不定要等到什么时候,二当家,人都死了,有什么事就放下吧。”
刘金锁脱口而出,面不改色心不跳,说的相当自然,连一旁的玉哥儿都听的一愣一愣的,要不是了解他一些,差点都要相信了。
“放下?呵呵。”
二当家冷笑一声,还是有些不相信那个人已经死去多年,但是此情此景又让他不得不承认,他突然很想笑,恨了这么多年的人终于死了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可为何心里好像空了一块,有些遗憾,有些不甘。
看着他一会儿放声大笑,一会儿满脸恨意,一会儿又满是落寞的流泪,刘金锁和玉哥儿都看傻了,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个神经病,刚想说什么,却见他冷眼看过来,声音里毫无温度。
“既然他死了,你又得到了龟甲,那就留下来做我的手下吧。”
呦呵!这是要逼良为娼的节奏啊!爷不发威你拿爷当病猫不成?
刘金锁冷笑一声:“慢着!这位二当家,大半夜的你设计让我们做了你的替罪羊,然后又跑来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大堆,现在又想把我们扣留在这里,呵呵,我请问你是谁啊?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你不用瞪我,再瞪你也瞪不出花来,爷知道你要干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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