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锁回到采薇院厨房拿了些吃食送走了老叫花子,看着天色尚早便在采薇院里闲逛,但与其说是闲逛,不如说是在观察。
经历了昨夜的事,他对蓉妈妈的身份更加好奇了,十多年前她还是这里的花魁吧,居然出手阔绰到能买下谢家老宅,那种大宅子没个几百两可买不下来,如果有那么多银两还来这烟花之地抛头露面干嘛?
那么,似乎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蓉妈妈是替她背后那个人买的,可是看谢家老宅似乎除了一个看门的老头儿之外真的没有其他人,他买来是做什么用的呢?给看门老头儿养老吗?
而且进宝那老头儿显然和蓉妈妈经常会见到,发工钱这种事情应该不用她每次都亲自出马吧?况且看那老头儿提起蓉妈妈的语气很是自然,说明他应该不知道什么事,连一个看门老头儿都保密,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不行,有机会还得再去谢家老宅查探一番……
刘金锁低着头自言自语的溜达,忽然感觉有人在看他,一抬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隔着衣服传来的两团柔软让他有种要流鼻血的冲动。
“哎呦!金锁哥哥,你走路不看路的啊?怎么就爱往人家怀里扎呢?咯咯……”
娇滴滴的声音让刘金锁浑身一酥,在那柔软的地方深吸了口气,后退一步抬头嬉皮笑脸的看去。
“冬梅姐姐今天起的早呀,看样子昨晚不怎么累嘛,嘿嘿。”
冬梅翻了个白眼,伸手捏了捏刘金锁俊俏的脸,娇哼一声,“姐姐我再怎么没力,收拾你这个屁孩儿的力气还是有的,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刘金锁虽然一直来者不拒,采薇院的姑娘们他哪个没调戏过,但也仅限于调戏而已,他对冬梅嘘了一声,压低声音道,“蓉妈妈会打死我的,冬梅姐姐不能这么坏!”
说着,轻轻拍打了一下冬梅,手指在她白花花的胸口划了一下,惹得冬梅娇笑不已,媚眼如丝,“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嘛,姐姐的坏你还没见识过呢,咯咯……”
刘金锁被她笑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心道他可不敢见识,嘿嘿一笑转移话题道,“冬梅姐姐,你来采薇院也很多年了吧?怎么这皮肤还这么好,跟我每天早上吃的煮鸡蛋似的。”
“咯咯……瞧你这比喻,倒是别致的很呢,我呀,来这都六年多了,有时候想想自己都吓一跳,竟然在这待了这么久。”
“都这么久了?还真看不出来,你这些年也攒了不少银两了吧?没想着自己做点什么?你看蓉妈妈开了这家妓院,多威风!”
冬梅愣了半晌,许是站累了,在楼梯上坐了下来,叹了口气,“还真没怎么想过,以前吧,是觉得趁年轻多赚点银子,后来慢慢的就忘了,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再说,蓉妈妈对姑娘们挺好的,别看她表面风光,其实吧,挺不容易的。”
刘金锁看着难得正经的冬梅,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未施粉黛的脸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岁出头,竟然露出一种沧桑感,一时之间有些恍惚和感慨,他走到冬梅身边也坐了下来。
“哼!才没有呢,我看蓉妈妈对你们可严厉了,对我也是,动不动就吓唬我。”
冬梅觉得好笑,歪头看向他,“那是因为你傻,不过你蓉妈妈也确实厉害,来这里的什么样的客人没有啊,她都能一一摆平,也没人敢在这里闹事,说她没有人撑腰鬼都不信,前天李家公子喝多了非要拉着她的手唱曲儿,第二天就听说李公子被人打断了胳膊,没有个半年都好不了呢。”
刘金锁惊讶,这几天都忙着破案,这事儿倒是没有听说,“不是吧?这么狠?蓉妈妈会有那么大本事?你说会不会是她当年那个相好的,也就是玉哥儿的爹?”
冬梅翻了个白眼,“呸!要不说你傻呢,要是那个贱男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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