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奎被吐了一身,恶心的他也快要吐了,无比后悔为什么要招惹刘金锁这个傻子,就连高升也有些拿不准,找刘金锁来破案到底是对是错。
看着出去换衣服的钟奎,刘金锁擦了擦嘴,嘿嘿一笑,想整我?你还嫩了点!
他目光转向那颗带血的头颅,瞬间变得认真起来,一边检查,一边嘴里说出自己的检查结果。
“死者男性,应该六十有余,生活比较潦倒,眼白泛黄说明长期酗酒,眼底红血丝较多,说明最近一段时间他都没有休息好,或许他知道有人要杀他也说不定。”
高升点了点头,心道刘金锁还是有些本事的,这些事他说的都没错,眼角瞥向墙上的那幅字画,长长的叹了口气,“唉……或许吧。”
闻言,刘金锁皱了皱眉,高大人这状态不太对劲啊,是不相信他的话,还是另有隐情?
察觉到他的目光,高升干笑两声,“对了,忘了跟你说,本官已经查到这名死者名叫贾开元,住在城里的一个巷子里,本官已经派人去看了,他家里已经落败许久,并没有什么线索。”
早说嘛!
刘金锁翻了个白眼,他收回视线,继续检查,“死者鼻腔无异物,这口腔嘛……”
刘金锁干呕了两下,“这是多久没刷过牙了,熏死老子了,不过这酒味……有点熟悉。”
“哦?可是有线索了?”高大人有些惊喜。
刘金锁摩挲着下巴,又捏开死者的嘴看了看闻了闻,突然眼睛一亮,“我知道了,这个人死之前喝的是万泉酒庄的桂花酿,我们采薇院的桂花酿都是从那买来的,错不了,而且,每年的桂花酿是有数的,应该不难知道都谁买了这种酒。”
“高大人,您来看看这个伤口,我觉得有些奇怪。”刘金锁紧皱眉头。
高升上前查看片刻,沉吟道,“这种伤口应该是被利器所造成,其他嘛……”
刘金锁心中翻了个白眼,当然是利器所伤了,还用你说,难怪你这么多年都高升不了。
他指着切口边缘说道,“大人请看,这个伤口是从右至左的,并且皮肉拉伸的方向向颈部后方,说明这个凶手是从死者后方下的手,并且此人是左撇子。”
“而且,这个人要么用的就是削铁如泥的东西,要么就是个力大如牛的人,嗯,应该没有什么别的可能了。”
刘金锁一番话分析的头头是道,听得高大人是一愣一愣的,脸色遍了几遍,眼前这个傻里傻气的子真的是妓院厨子这么简单吗?看他也就是二十出头,怎么会懂这么多仵作应该会的东西,甚至这洞察力比他县衙里的捕快还厉害。
他来到采薇院之前到底是什么人?
也许是分析的太过投入,当刘金锁看到高升探究复杂的眼神时,心里一惊,干笑两声,打了个哈哈。
“哎呀!高大人,我知道我很厉害,你不要这样崇拜的看着我嘛,我可不喜欢男人,哈哈……”
其实,刘金锁刚才的感觉很奇妙,当他检查这颗头颅的时候,脑海里就不自觉的冒出这些想法以及推测,像是与生俱来的能力一般,并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但他自己也知道,这肯定和自己之前的身世有关,或许他失忆之前就是做这行的,虽然还想不起来全部的事情,不过他有预感,应该离那一天不远了。
高大人被他这一打岔,气的吹胡子瞪眼,也不想探究他到底是什么人了,只要能帮自己破案,就算是个逃犯不也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嘛。
“但是……”
刘金锁又变得正经起来,“凶手为什么要分尸呢?死者的身体去哪了?”
高升坐回到椅子上喝了口茶,缓缓开口,“这也是本官费解的地方,一般凶手行凶,特别是这种不为财的,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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