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锁和马来到马厩,就见这不大的马厩里,一匹老马正趴在柔软的稻草堆上打盹儿,听到有人过来,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就又继续睡了。
耳边偶尔传来马儿的呼噜声,还有青草的气息,充斥鼻端。这一切,显得岁月静好,马生幸福。
这匹老马看起来已经很老了,毛皮已经不够光亮,眼睛也没有了什么神采,但却养的颇为肥壮,无忧无虑的样子,就像一个安然享受晚年幸福生活的富家翁。
不知怎的,刘金锁忽然想起了赵员外。
只可惜,赵员外欲望太多,所以才死于非命,而这老马无欲无求,想来反倒能活的更长久吧。
“这蓉妈妈平日里对采薇院里的姑娘都没有对这匹老马上心吧!这待遇快赶上我了!”刘金锁摇着头,这摸摸那看看,他发现这匹老马的食槽里都是切碎的精细草料,水也是干净清澈,果然是特殊待遇。
确实,这虽然是个马厩,里面只有一匹行将就木的老马,但这马棚也太宽敞了,草料也太新鲜了,就连那马厩的柱子也太粗壮了,更过分的是这里居然干净的连马粪味儿都几乎没有。
我滴个乖乖!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这么一匹老马,从来不干活,甚至没见有人骑过,养它作甚?
而且这个养法压根也不是养马,简直就是养祖宗!
马看他那一脸不平衡的样子,又听见他酸溜溜的话,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切!追风的待遇可比你好多了好不好!蓉妈妈简直拿它当女儿养了,我爹照顾它十几年了,论年头,我都得叫它一声阿姨!”
“哈哈哈……阿姨?哈哈哈……你怎么比我还像个傻子。”刘金锁觉得这是他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捂着肚子笑的眼泪都飙出来了。
“哼!你懂什么?马是最有灵性的了,你才是傻子!”
马气急,却看刘金锁忽然变得一本正经,眼神清明的盯着追风。
“这匹马应该就是蓉妈妈当年那位情郎留下的吧,看样子蓉妈妈真的是用情很深呢,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如玉口中的身不由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刘金锁声音很轻,马并没有听清什么,只是看他在那嘀嘀咕咕,神神叨叨,觉得自己刚才这气是白生了,无可奈何的跺了跺脚,不想理他,随即拿了个木桶,给追风换水去了,顺便检查一下它身体好了没。
刘金锁收回视线望向远方的天空,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似乎还带着一点沧桑和迷茫。
他眯了眯眼,苦笑一声,又恢复成那个傻呆呆的样子,回头看了下忙碌的马,脚尖轻点,纵身一跃飞到了马棚上。
“马快来!今天的火烧云好漂亮啊!”
马闻声跑出来抬头一看,有些惊讶,“金锁哥,你怎么上去的啊?连点儿声都没有,属猫的吗?”
“非也非也,你金锁哥我是鸟,哥会飞!”
刘金锁摇头晃脑,两只手还比划了两下,惹得马大笑一阵,也没在意他到底怎么上去的,找了个梯子也爬上马棚坐了下来。
两人呆呆的望着天空的美景,默契的保持安静,一言不发。
天边的红云大团大团的簇拥着,像是绽放的花海,热烈,绚丽,不远处的暖春阁在夕阳温润的光芒下显得格外金碧辉煌,就跟紫禁城里的宫殿一样。
紫禁城?
刘金锁的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三个字,心中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是不同于听说过的那种,而是一种……向往。
“紫禁城,是皇上住的地方吧?”刘金锁忽然没头没脑的问。
“对啊,天底下谁都知道紫禁城是皇上住的,你问这个干啥?”马不解其意,歪着头看向刘金锁。
刘金锁却不吭声了,他凝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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