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驶过了火葬场门前,正硬着头皮在马路上行驶时,我没来由的开始感觉到不安,耳边总是回荡着火葬场里的哀乐声,这声音让我更加的魂不守舍起来。
幸好这条路是很长的一段直线,中间也就那么两三个不大的弯道,既然大家都不愿意晚上跑这里,自然也就没什么车辆会经过这段路,于是我直接的调成了远光大灯,在昏黄的路灯照射下开始了狂奔起来。
这时我打眼瞄了下仪表盘,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超速了,本来市区最高时速只有六十公里,而我现在居然是八十公里每时的速度。
更为诡异的事情是,我就这么跑了很久之后,居然还是能够很清楚的听到哀乐声,它就像是在我旁边一直播放着似的,让我忍不住地脖子后面直发毛,额头上也是冷汗不断往外冒。
甚至我已经跑了有十多分钟了,可是自己仍然还没有跑出这里,眼前那个弯道警示标志依旧很遥远,要不是路灯的灯光不断在面前闪过,我真的会怀疑自己根本就没把车开走。
其实在路两边早已出现了变化,我根本就没有发现到而已,如果当时我能够不那么慌张,稍微留心下路边的景色,也许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了。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因为这里虽然处在市区的边缘,但是却能看到远处丹市大酒店的楼顶,那里的四盏射灯会照亮广告牌的字,而在当时我却忽略了这个细节,因为路边除了一片漆黑之外,根本就没出现那个标志性的灯光。
我就一直的双眼紧盯着路面,咬着后槽牙的开着车子狂奔着,这时我看到那个弯道警示牌不见了,正在心里暗自高兴,以为自己已经开出了这范围时,前面的路上突然出现了情况。
就在我前方不远的路面上,此时突然间出现了一个人,而且他不是那种从旁边穿越马路的,很像是他就一直走在这路上,和我的前进方向正好相反一样。
我在远光灯的照射下看的很清楚,这人身上是一套黑色的中山装,脸型稍长脸色特别的苍白,他的头发蓬松的支棱着,额头较宽有两条浓密的眉毛,在那深陷的两个眼窝里,有对儿黄眼珠子冒着精光,鹰钩鼻子高颧骨,两个腮帮子也有些凹陷,显得他的嘴巴有些宽大,嘴唇也比较肥厚的样子。
我虽然是突兀的看到这人,不过还是没有失去应对能力。
我在看见他的同一时间,已经是一脚就把离合器踩到底,先让车子脱离开了动力,紧跟着就开始踩踏起刹车来,不过由于这车的速度比较高,虽然我已经连续点刹来降速了,但是还是被惯性带着猛冲了一大段。
而前面那人在看到我的车后,似乎也是十分的诧异,居然就那么看着我的车靠近,一点儿没有要躲闪的意思,他甚至还伸手在衣袋里掏着什么。
我在看到他的状态时心里一阵发凉,不由愤愤的嘀咕着:“你丫的倒是赶紧躲开呀!难道你看不出爷的车刹不住了吗?!”
此时我再想去打轮避让已经晚了,这辆长安面包拖着长长的刹车痕迹,就那么直直的朝向着他的身体,伴随着‘吱吱’的刹车声撞了过去。
他这时似乎已经找到了什么东西,在他刚刚把手伸出来的时候,我的车子已经是到了他的身前,就在一声‘啪’的气球破碎声里,我这辆车就那样直接穿了过去,前面的风挡上也是一片的黑暗。
好在此时车子已经停下了,于是我哆嗦着打开工具箱,找到了里面的手电筒,准备下车去查看一下情况。
在我拉开车门下来后,拖着两条发颤的腿走向了车后,但是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想象中本该横陈地上的伤者,此时并没有出现在我眼前,车后的马路上只有滩水渍存在。
这时的我稍微有了些胆气,赶紧向前疾走了几步,用手电仔细的照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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