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秋对着凌石头招手下马,然后说道:“方才那盗墓的说满口翡翠牙的书生,我有猜到是先生,但眼下我们并无冤仇,也并未在意,而现在,在下没有料到是堂堂江湖杀手排行榜第十的玉牙先生,为什么会盯上我们,还请阁下指教一二。”
凌石头将铁剑和乌金剑当做拐杖一般戳在地上:“既然是杀手,肯定是要朝廷那一万两银子咯。”
“哼哼哼……哈哈哈哈……说的好!你可知手中那乌金剑的价值吗?若你们当时转而离去,或许这剑还能让你玩上几个时辰……”
听着那玉牙先生的传音之语,莫辰秋将凌石头拉来跪拜在地:“黄口儿不懂先生度量,到此还不曾杀他,请先生谅解他的口不择言。”
一个排行第十的人,用得着跪下吗?其实凌石头不知道的是,他们两是可以随时死,但还在亡山双道的那些押镖同僚呢?少了两个镖行的人,往了说,之后押镖危险重重,不好过关,往大了说,朝廷的事情干砸了,出门就折人,镖行的全家老都会要一起死。
所以镖行的生存法则绝对不是江湖侠客那样的快意恩仇,而是活下去。
“我想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是不是让我再说一遍呐?”
听着玉牙先生那不耐烦的口气,莫辰秋拖着凌石头便往那酒肆行去,拉开了竹门,便是一人一笛一桌一酒,再无其他,只看那玉牙先生长发散开即背,面容棱角分明,五官仿佛精雕细琢一般,身着曲裾深衣,蓝底黑边,长袖之袍将双手掩盖,一支玉笛置于桌旁,
见二人进门,那人张开说话,确是翡翠镶牙:“坐!”玉牙先生右手伸出,做请之姿势,两人才分坐左右,凌石头心中想着,穿这种富贵人家的华服,只能舞文弄墨,要拳脚打斗或者耕田纵马,是不可能做得到的,但即使这样,莫辰秋依然低头望着桌上的玉笛与那坛女儿红。
“喜欢这乌金剑吗?石头……”玉牙先生一边问,一边斟酒。
凌石头心中想的是不是谁都能这么喊他的,便说道:“喜欢又如何,既然被你诓骗而来,想必也是要收回,还你便是。”说完将乌金剑放在桌上。
“放肆!凌石头,你……你注意下说话方式!!”一向大大咧咧的莫辰秋变得很紧张,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戳桌子。
玉牙先生将三碗酒倒好,分给两人:“既然你喜欢,那就送你了,只需~命留下便可。”
莫辰秋站起来拱手作揖:“烦请先生告知是何缘由得罪,是否还有回旋余地。”
玉牙先生将女儿红一饮而尽:“让你等来吃酒,却这般耐不住性子,吃完便说于你听。”
凌石头将左手慢慢的去摸桌上的乌金剑,想着随时打,自从赢了那忍者,信心有点膨胀了。
玉牙先生望着这动作,嘴角含笑:“看来有的人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
莫辰秋端起那酒碗一饮而尽,然后让凌石头也赶紧喝。
凌石头端着酒碗没有动:“莫大哥,你说怕他作甚,不就是第十名吗,第九名还是我兄弟呢,若你杀了我,他必定找你复仇。”
“吃酒~”玉牙先生只淡淡的说了两个字,那凌石头便将手中的酒喝完了,一滴不剩,喝完酒的凌石头懵了,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不自觉的喝酒?
“罚酒的滋味好受吗?”玉牙先生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余酒。
莫辰秋的呼吸开始急促了,紧张和压迫油然而生:“玉牙先生说什么,你照做便是,可不敢劳烦先生他再用内功……”
内功?刚才他说话让自己喝酒便喝酒,那是内功?凌石头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事,若这玉牙先生让他去死,他会不会也自动的去呢……
“看来石头兄弟是不大爱搭理我呀……”玉牙先生又倒了三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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