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亭前:我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投进电话亭收银机里,把坐机电话递给师傅。
师傅拨通一个电话后说:
“我是袁天生,我现在在越南机场…………………………你来处理一下吧。”
说罢师傅不在说话,抱着阮回了待客厅。
没想到速度出奇的快,才过了不到十分钟就看到一辆车开到了机场。车上急匆匆地下来一个人。衣冠楚楚,像个越南的领导。下车后他立马就朝安检台走去,司机也是立刻紧随其后。
我看见他们短暂交流一番后忽然间车上下来的那人竟然一巴掌呼在了那名长官脸上。
那长官都蒙逼了,愤怒地大吼一声,连我们这边都听得见:
“我草泥马!”
一语惊人,整个机场绝大部分人都看向了他们。
就见长官的士兵们把枪对准了车上下来那人,而那人并不慌张,继续似乎是在指士兵长官鼻子骂。
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车上下来的那人突然丢下士兵长官朝我们这边大步流星地赶过来。见到众人他说:
“请问那位是袁天生老先生?”
“他是我师傅,你跟我来。”
我对他说:
“是是是,兄弟请带路。”
看他这样子好谦恭啊!点头哈腰的,像极了华夏卖国求荣的汉奸。
来到师傅面前,他说:
“袁天生老先生你好,我叫赫虎越,是您儿子让我来接您回家。”
师傅看都没看他,抱着阮坐在哪儿似乎也没有要起来的样子。
“袁弘麟呢?我说了让他来处理。我这儿等了半天了,我就问问他我到底能不能回家了?”
赫虎越这个被十几把枪顶着天都能坐怀不乱的人这个时候头上竟然渗出了冷汗,一滴滴的跟豆子那么大,极其的明显。
“嗯……的不知道谁是袁弘麟,命令的过来的是海将军。”
其实这个赫虎越明白,能够命令海将军的人肯定比海将军更大的人物。而且听这名字,似乎和面前的这位袁老先生关系不一般。
“真是个不孝子,老子两年多没回家了,居然敢不来接。”
师傅这么一说,赫虎越额头上的汗是一颗颗地掉啊!他愣是不敢去擦,就那么站着,动都不敢动,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说话间,又是一辆吉普车开进了机场里。上面再次下来两人,一位将军一名司机。
这两人风风火火地朝安检台哪儿去,赫虎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马喊:
“将军,这里!”
来人转向我们这边,看见赫虎越后风风火火地跑着过来。他看了眼这边的情况,立马恭敬地走到师傅面前说:
“袁老先生,您怎么在这坐着呐?来,到飞机上坐,飞机上舒服。”
师傅挑了挑眉,看了他一眼说:
“海?怎么回事?这些都是你的人吗?”
海将军一个劲地点头:
“是是是,袁老记性真好,竟然还记得我。”
“海啊,做人不能忘本。老是任由你的手下胡作非为,你不记得自己也是从一个普通人一步步走上来的吗?”
“是是是,袁老说的是。我这次也是想报答您对我的恩情,要不是您我也不会有今天。这飞机本来是给您准备的,没想到搞成了大乌龙。”
这原来飞机是给师傅准备的啊!早知道就不用坐在这儿等这么大半天了,就是不知道现在该怎么收场。
师傅说:
“又是这样,搞特殊化做什么?不要老是仗势欺人,还有很多人等着坐飞机回家。欺人者人恒欺之的道理,你懂吗?”
说话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