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彼此之间的接触,相识相知,也就没有了本来一个小小的对视都没法完成的尴尬。
写好的剧本大家都看过了,让人惊艳的不是黄景瑜的刚毅之气和许魏洲的柔美之情,而是剧本和现实的绝配,像是命中注定一样,许魏洲就是白洛因,黄景瑜就是顾海,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无不让人联想到剧中少年。一切都像是上天注定好的一样,天衣无缝。
已经入了深冬的北京更冷了,剧组的环境虽说不是非常恶劣,但也并不让人太如意。许魏洲两眼认真的注视着手上的“工作”,手中各握着一根长针。金色的长针被握在手里快速的运转,稍微的手一抖修长白皙的手指就出现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也许会留下伤痕,可许魏洲不以为然的拿出创可贴给自己贴上。
差不多了,还差一点,就快好了。许魏洲心里默默的想着。
坐在落地窗前,月光和灯光同时落在黄景瑜的脸上,是一种既冷峻又柔和的感觉。手里的酒瓶已经空了,把空了的酒瓶整齐的摆放在桌子上,整整四排不多不少差不多有30来瓶。
黄景瑜拿过启瓶器,又打开了一瓶酒。仰头喝下第一口,微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刺激着黄景瑜全身的细胞。
黄景瑜眯起微醉的眼,狭长的桃花眼在酒精的陶醉下竟然带着一起不明意味的媚气,长而密的睫毛一下没一下的颤抖着,像是梦中的睡美人似醒非醒。
此时的许魏洲就坐在黄景瑜的左前方,没有面对黄景瑜,可黄景瑜确实面对着许魏洲的。
“白洛因呐。”
把视线从红围巾上收回来,看向叫自己的人,疑惑的样子可爱极了。
“干嘛呀?”
许魏洲极好脾气的柔声回答黄景瑜的叫声。
“因砸!”
黄景瑜没有打算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的说着话,也许是在自言自语,跟个大傻子似的。
“干嘛?”
“白洛因啊。”
“……”
“因砸。”
“……”
许魏洲又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黄景瑜,好像带着一丝丝的愠怒。
“白洛因啊,?”
黄景瑜从眯起的眼睛的缝隙看到许魏洲投来的视线,也正儿八经起来了。
“织道具啊!”
许魏洲收回视线,继续运动自己灵活的手指。
“什么道具啊?”
黄景瑜穿着黑色的长款过膝羽绒服走到许魏洲右边的办公桌坐下,187的身高,坐在桌子上就像是坐椅子。
“你没看小说吗?”
黄景瑜听完想了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这是给顾海给我的呀!”
许魏洲不等黄景瑜说完,开口反驳他。
“不,这是给我大儿子织的。”
可有人就像没听到洲洲语气中的挑衅,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白洛因呐。”
“干嘛。”
“因砸!”
“嗯干嘛。”
“白洛因呐。”
“又干嘛。”
视线里没有了那道人影,许魏洲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黄景瑜坐在后边的办公桌,看着许魏洲的后脑勺。白色轻薄的羽绒服穿在他的身上,更是衬出了他的白皙,举起右手的酒瓶递到嘴边,半玩笑半认真的冲着那道背影继续提问着。
“白洛因。”
“干嘛。”
许魏洲终于有些不耐烦了,想要出口阻止黄景瑜闹下去,可是想说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又被打断。于是房间里就出现了非常诡异的一幕。
“因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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