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宵寒珞叹了口气,放下了毛笔,依靠在椅背长叹了口气。
“公子,可还好吧?”楼岳看着他这副模样,着实有些心疼。却也想不出什么排忧的方法,一时只能干着急起来。
“你可知,灵器说——你不配使用我了,是什么意思?”宵寒珞也不知怎的,就把这个疑问抛给了楼岳。却完全忘了楼岳根本不是个习武之人,对这等事情本就不通,问这类问题着实难为他了。
“公公子。我也不不懂这些。”楼岳有些为难地说道,宵寒珞惆怅地趴在桌子上,摆了摆手:“罢了,是我不该问你的,这种问题你本就不知道。”
没有灵器,也没有法力。他去参加什么比武大赛,岂不是要被吊打?吊打已经够惨了,还要被人嘲笑。他宵寒珞以后可怎么从江湖中混啊!?
啊——
宵寒珞内心喊叫着,表面上却没有任何浮动,却像是被大事情所愁,趴在桌子上绝望的样子,看的楼岳也有些心疼起来,忙着帮忙想着主意,这想着想着,便想到了自家长公子。
“您为何不问长公子?长公子也是除妖师啊,而且——好像也有灵器的。虽然他很多年都没有除妖了,但是那个灵器,倒是经常跟在身旁的,好像,好像叫隐竹?”楼岳努力回想起那个少年来,说起来,倒是很多年不曾见过那个灵器了。想来或许是长公子近期不再除妖的缘故吧?
“我大哥?”宵寒珞听到这个名字就头疼。天啊!饶了他吧。他总觉得那个大哥不像是他知道的那么简单,好像什么都能被他看透一般。若是问着问着,透露出自己失忆了可怎么办?不想,这条路绝对走不出啊。
“对啊,长公子应该是最合适的人了吧?”楼岳却不知此时宵寒珞的想法。
“唉。他——不行。”宵寒珞摆摆手,继续在书桌上趴着。楼岳看着他没有解释的意思,也只是心里好奇,没有多问。毕竟小公子现在看起来心情不好,十分不好。
宵寒珞顿了顿,脑子突然出现了一抹红衣身影。撇了撇嘴巴,做起了身还是决定去找他:“走吧,去酿酒。”
“啊?”楼岳一惊,看着自家公子反常的举动。
若是说自家公子出去喝酒还有的理解,这酿酒?倒是近几日唯一的举动,之前几次可都是百里公子亲自来啊揪人,他才被迫去酿酒啊?怎么今个如此主动?楼岳心里怎么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呢?
“走啦。”宵寒珞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好像刚刚颓废地趴在桌子上感叹地不是他一般。他拍了拍楼岳脑袋,大摇大摆向前走着。
这公子走的这么嚣张,不会是想找百里公子算账吧?楼岳心下一颤,忙的跟上去。这两人实力悬殊,还是不要这般了吧?楼岳也只能在心里祈祷祈祷,公子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情。折平日里百里飘已然看他不顺眼了,再这么下去,公子也是弱势啊。
虽然楼岳的想法是没错,可是万不能让宵寒珞知道的。不然就算是碍于面子,他也会想办法跟百里飘打一架,至少为了赢回面子,哪怕输得很惨。
宵寒珞走进酒窖,看着今日的百里飘依旧一身红衣似火,此时正耐心地摆放着酒窖地酒坛。其实百里飘这样安静的样子倒也没有那么讨厌,至少对于酒来说,他可是有十足的耐心。可对于宵寒珞,那一股厌恶和不耐烦就会即可显露出来,没有一丝厌恶。
有时候宵寒珞也想不清楚,这家伙真的至少为了他偷喝酒了吗?就因为一些酒厌恶他?不过这种爱酒如命的人,想来做出这种举动也不奇怪了。江湖中,总是会遇到一些奇怪的人。当然了,奇怪的妖怪遇到了也不稀奇。
百里飘转身看向他,眼神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他倒是难得的一次没有看到他就发火,让宵寒珞有些惊讶起他的反常来:“你倒是舍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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