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越喝越觉得美酒甘甜,整个人迷迷糊糊的,面前一桌子的菜,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她才不管外祖母教她的大小姐的礼仪,吃的满嘴都是油。也不记得后来他们聊了些什么,隐约记得范雨辰好像拿纸巾给她擦嘴角来着。
等安琪醒来已是第二天近中午时分,头都喝大了,沉的抬不起来,月牙端来了醒酒汤,喜滋滋的站在安琪身边。
安琪气乎乎的说:“月牙你偷笑什么呢?是不是笑话我呢?”月牙笑着说:“昨晚安姑娘和主子相谈甚欢,月牙看着高兴。”
安琪“啊――”的一声惊呼!“月牙,我昨天晚上说什么了?”月牙回答:“回姑娘话,我站的远没听见,但是听见你和主子都笑的挺开心的。”安琪懊悔极了,这是什么情况,自己被绑架来这里,没心没肺的和“绑匪”一起大吃二喝,谈天说地的。哎吗!对自己这开阔的胸怀,也是醉了……此处省略感慨一万字。
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安姑娘,主子问安姑娘可起身了?要是起身了,请到前厅吃午饭。”安琪咆哮着:“我不去――”安琪想:我这肉票也是有尊严的。你叫我去,我就去,岂不是很没面子。
小厮又说:“主子说了,要是你去前厅吃饭,吃完饭就带你去游湖。”安琪心想:游湖,那是不是可以出府了?我到了水上,可是鱼儿见到大海,我就从水里逃走了?哇哈哈,太棒了,我得赶紧吃饱肚子,好有力气逃跑。“回你主子,我这就去。”
安琪立马起床梳洗打扮。挽了一个简单的髻,穿了一身鹅蛋黄色的长裙。月牙想给她画个贵女妆容,被安琪拒绝了,只简单擦了滋润的油,就大步的走出了门。
月牙小跑地在后面追,边追边喊:“安姑娘,您慢点,别摔了。”安琪心里不懈的蔑视她一番,本姑娘上树,下海时,你还不知道在哪绣花呢。走快点都能摔跤,那是你们东明国的娇滴滴的大小姐们,我安琪可不是易碎的花瓶。
安琪抬脚迈进饭厅,感叹道:喔去,这么奢侈,这么大的饭桌,能供上百人吃饭。这座椅和桌子都镶着金边,范雨辰背后两颗硕大的夜明珠,发出温润的光,光彩照得人自有风韵,朦朦胧胧的美。屋顶是琉璃瓦盖的,通透的琉璃瓦映衬的满屋七彩斑斓。安琪惊叹,这是礼堂吗?要不要炫富成这样?有钱无罪,炫富可耻!安琪在心里鄙视他百八十遍。
“琪琪,这是我黄伯伯。黄伯伯这就是我跟您说的好朋友安琪。”范雨辰介绍着,招手道:“琪琪,坐我身边来。”安琪看见范雨辰叫黄伯伯的小老头,五十多岁留着胡须,身材偏瘦,身穿米灰色长衫,嘴角带笑,让人感觉到和蔼谦和、平易近人。安琪出于对长者的礼貌叫了声:“黄伯伯。”
黄伯伯哈哈一笑,说道:“辰儿眼光不错,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是个可人。”安琪回道:“黄伯伯,谬赞了。”范雨辰美滋滋的过来拉安琪,“琪琪快坐下,这鹿肉味道鲜美,我特意命人去北山上猎来的。”
安琪厌恶的避开范雨辰的手,“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我叫安琪,谁让你叫琪琪的?”范雨辰回答:“昨晚啊!你昨天晚上说什么让我当你大哥,我不答应都不行。还让我叫你琪琪。”
安琪脸色变了又变“什么?我说的?”安琪更懊悔了,自己酒品那么差吗?安琪坐下座位。看着身前除了鹿肉就是鸡鸭鱼肉,也许是昨晚吃多了,一点胃口也没有。
范雨辰给安琪夹菜,“吃啊,很美味。”安琪撇了一眼范雨辰说:“这么可爱的鹿都吃,真是残忍啊!我不吃。”范雨辰说:“它已经是盘中餐了,又不是你杀的,你还是吃点吧!鹿肉最是温补。”安琪摇摇头:“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是不会吃的。”范雨辰无所谓的耸耸肩膀“你不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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