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恩,你此前知道您父亲涉黑洗钱吗,你真的没有参与其中吗,还是说有人是你的保护伞一直罩着你?”
“你曾经十几岁的时候就被人包养的照片被现在流传开来,跟后来你插足的这位富豪是不是同一个人?”
“黎恩,你跟新加坡最大的黑社会集团究竟有没有关系?”
黎恩,你怎么还不滚回新加坡去?“
……
所有的问题被记者们抛出来的时候,我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的上了车。
最终还是城哥说了句话:“所有的事情泛美会给出公众一个答复,在给出正式通稿之前还希望所有人给黎恩点空间。”
说完城哥便上了车子,车子缓慢的从人群中开了出去,渐渐的将那些记者们甩的干干净净。
城哥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我带着一脸的憔悴看着他:“我爸…他怎么样了,城哥你带我去医院吧。”
“他虽然度过了危险期,不过…他已经是植物人的状态了,身体机能也不断的下降,器官也开始出现衰竭,全靠着呼吸机维持着,医生说能挺多久只能看造化了。”
虽然在拘留所的这段时间里,我早就有了心里准备,可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还是抑制不住的难受。
我总是不知不觉的想到我和我爸那仅有不多的温馨的相处时光,他也不是完全不爱我,记忆就这么一下子涌了上来。
时候我爱吃榴莲,那会儿沪市卖榴莲的特别的少,许之洲那会还跟我是邻居,他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榴莲给了我,反正他不爱吃,甚至给了我之后就捂着鼻子跑了,我高兴得走在回家得路上结果被恶霸女同学给抢走了。
回家之后我哭的有些难过,我爸正在家做饭,他看见我的样子问我怎么了?
我说榴莲被人抢了。
我爸二话不说,回屋找到了他的电话本,到外面的卖部给他在新加坡的曾经的工友打了一个电话,据说那个工友在海南,我爸让他直接买了两个寄了过来。
那个年代的快递包裹费用都要比两个榴莲贵的离谱,可我爸还是满足了我的愿望。
……
记得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妈经常早出晚归,甚至夜不归宿,而我爸加班工作。
那天晚上风雨交加,我怕黑怕打雷,正在睡觉的我被雷惊醒了,我害怕的蜷缩在家里的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把自己完全的钻进了被子里哆嗦着不停,而没过多久我便看到我爸全身湿漉漉的匆忙的跑进家门,我看到他一下子就哭了,我爸都来不及脱掉湿衣服抱住我缓解着我的情绪。
所以他也不是起初就那么混蛋,也许爱之深才恨之切,我妈的突然离开才会让他彻底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不禁的红了眼眶,但努力着没让眼泪流下来,在城哥的面前我尽量保持的坚强的样子,我心想,不管我爸接下来会怎样,我都应该陪在他的身边。
之后在回医院的路上,城哥欲言又止,我猜想他大概有话要说,于是我将自己的情绪拉了回来抬头看着他:“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能承受的住。”
他的脸色虽然不太好看,但还是僵硬着一张脸说道:“你的演艺事业从现在开始需要全面停止了,什么时候能够再恢复还不能确定,也许是遥遥无期,你需要做好心里准备。毕竟你前几年不检点的事情被坐实,最重要的是你和你的家族涉及了黑色产业,你在拘留所的这些日子里,你已经被总局点名封杀属于劣迹艺人,之前拍过的那部戏虽然是上映了,可以后不大可能让其播出发行了,还好是泛美自己投资的这部戏,你跟谭总的关系也不需要你对这部戏的损失进行经济赔偿,但是你再想重新开始,重踏足演艺事业应该是没有机会了,我手里还有别的艺人,最近我可能边处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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