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暂时的分别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如果你们想找到凌倩的心脏,就请去杨晋江平日里所呆时间最长的地方,他是不会让凌倩离开自己的。”程白泽随口说道。
“舅舅他们已经找到了,就在计程车前窗的一个盒子里。这个案子告破,估计他现在正在家里面补觉。”谢冰轻轻地笑了笑。
“对了,谢冰山今天说什么你也得陪我去照相。”
“没时间。”
“就几分钟。”
“我不会照相。”
“谁让你照了,我让数码相机照。”
“……”
“我回家拿单反和照相架,就七八分钟的时间。”
“拿照相架干嘛,你不会用手拿着?”
“又不是只照你,那倒不用架子。是男人你就给我站这儿别动!”程白泽吼了一句。
路上的行人纷纷往这边看了过来。
谢冰:“……”
苍原市的天空,亮得早却也黑得快。而此刻,晚霞即将消失,就像一朵硕大的莲花,怒放在天的西边,作一场最后的谢幕。
程白泽依旧热情不减,他已经拉着谢冰几乎拍完了整个淮河公园,时不时又给谢冰和自己来个特写镜头。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程白泽成功在谢冰的怒视下拍完了最后一组照片。
路过白水桥时,程白泽索性趴在了栏杆上,
“又怎么了!”谢冰看了他一眼。
“谢冰山,我快累死了。”
“是你自己突然发神经要照那么多照片,赶紧走。”说罢,他还是停了下来。
“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真可惜。”程白泽感叹道。
“谢冰山,你觉得我在你心目中是一个怎样的人。”
“是不是失恋了,你这几天怎么那么反常?”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失不失恋你不知道?”程白泽白了他一眼。
“还记得我有个姐姐吧。”
“程白瑶”谢冰点了点头。
“她考上了龙周艺大。”
“听说龙周艺大还挺严的。恭喜了。”谢冰微微笑了笑。
“所以我也…”
谢冰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程白泽又把刚准备说的话给咽了下去。
“怎么了,妈?”
“谢冰啊,你爸爸已经在来接你的路上了,你奶奶她,昨天晚上过世了。”
谢冰一瞬间就变了脸色,低沉着声音对程白泽说:“我奶奶她过世了。我要回云台几天。相架拿来,我帮你送回家。”
“不用,我自己拿回去,那个,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请节哀。”程白泽声地说。
谢冰回了云台。程白泽每天的任务就是修照片,然后把它们一张一张的洗出来。
还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谢冰还没回来,那么以后就很难再见面了。“亏我开学时还一个劲地说我俩的缘分好,这是要缘尽的节奏啊。”程白泽无奈地感叹道。
想着想着,他灵机一动,从墙上取下以前拍云台的枫林的一张照片。然后又在自己精心挑选的一张照片背后写下了一行字,放进了相框里面,用背板封了起来。
只可惜谢冰还没回来,程白泽就已经坐上了去龙周的飞机。
经过几天时间的来回奔波,谢冰早已疲惫不已。回到家后,袁宏把程白泽送来的东西交给了谢冰,谢冰一看是张照片,也没留意,只是以为程白泽“好心地”送了张收藏品给自己,然后就睡觉了。
直到第二天,来到学校,看到了空着的座位。程白泽爱迟到的习惯可是出了名的。谢冰并没有在意。可下了一节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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