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宸已经悄然睡下,今天这一夜他几乎是在连轴转,血城和华夏本身就有几个时的时差,一挨上沙发他就困的不行了,神经和身体都已经绷得太紧了,沙发这个时候简直就是救命的神器。
萧明明和苏冉轻轻撩起白宸的衣服,正准备为他上药却看见了白宸塌陷下去的胸腔,两人同时惊呼一声:“我的天!”
康德掐灭尚有半只的雪茄,看见白宸青一块紫一块的胸口,眉头紧紧锁了起来。
何铜等人听到声音也连忙赶了过来,六人看着白宸的胸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行了,都去休息吧,你们两个上完药也去休息吧,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有点多了,我需要一个人待一会儿理清一下思路,你们几个抓紧这几天好好放松一下吧,过几天就没这机会了。”
“是,老大!”
康德努了努嘴看着萧明明给白宸上完药以后,又目视着他们一个一个上了楼,而后一个人走出了房门又点上了那半只雪茄,过了许久才打开了手机拨出了一个藏在记忆深处的一个号码。
他静静的等着,拨号的鸣音一声一声的响起,直到接通的那一刻,他却按下了关机键,然后摸着胸口了一口气,下一秒又拨了出去。
“喂?!”
这一个字像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那样沉闷,沙哑,但能听出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康德抬起头,他的眼睛里闪着微光,嘴角不停的抽搐,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一个字,像是有人封住了他的嘴,拿着剪刀一点一滴划着他的喉管,里面留着脓殷着血。
“师……师娘……”
那头忽然没有了声音,安静到康德能清晰的听到对方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两个人就像是彼此身上的枷锁,稍微一拉扯就会疼得撕心裂肺。
“康儿,该回家看看了,你师父的葬礼你没来……”
康德浑身冒着冷气,他脚下的地面一层一层的向外凝固,花草,昆虫,哪怕是泥土现在都如同琥珀一般,衣袖划过地方碰碎成漫天而飞的冰晶,刹那间的炫美是愤怒。
“师娘,对不起!我现在没法回去,还不够,这还远远不够。”康德咬着牙,“我要让北境知道我的愤怒,我要为我师父献上一份最大的祭礼!”
“康儿,不要胡闹,你要去干什么?你师父不会让你这么做的,你不能去做!”电话那头的女人情绪突然急了起来。
康德没有理会自己师娘的劝告,他早就知道自己师娘会是这样的反应:“师娘,我会在上海为师父放一场烟花,您会看到的……特别的漂亮……”
“滴……”
忙音响起,康德没有等师娘再次开口就挂断了电话。扔掉了雪茄,看着远处繁华的市区,突然乐了出来,他有点不舍,这场烟花最合适的地方就是那片美轮美奂的地方。
……
白宸一大早就被这几个人拉着去了医院,然后他们六个整整齐齐的去了耳鼻喉科,他自己一个人对着骨科的大夫谈天说地。
别说这大夫长的还有点意思,就是基本上和驴有点夫妻相,白宸看见他的第一眼以为过来是配种的,吓得他赶紧系紧裤腰带。
医生:“怎么受伤的?”
白宸:“打架!”
医生:“谁带你来的,有家属陪护吗?”
白宸:“有,六个孩子。”
医生一愣,直勾勾的盯着他:“子,你还未成年呢吧?哪来的孩子。”
白宸从轮椅上换了个姿势,刚才那姿势有点累:“这你就别管,请问我们可以治疗了吗,真疼!”
医生还想说点什么,却发现白宸已经躺到了床上,脱了衣服略带羞涩的看着他……
康德在医院门口等着他们出来,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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