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宸仔细的打量着自己眼前的这三个人模狗样的家伙,突然感到喉咙里一阵饥渴,尤其是看到薛红妃那细嫩的肌肤,饥渴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激烈过。
“有……有水吗……”
白宸急忙松了松领带大口的喘着气,脸上突然冒出了不少的冷汗,下一秒恨不得照着薛红妃直接扑过去。
“喂喂,你不要乱来啊!”薛红妃吓得急忙往后退。
“我在问你们有水吗?!”
“没有水,只有酒!”薛红妃颤颤的指了指那张桌子。
“哎哎,那可是我画几万块钱几万块钱的拉菲,你咋……”康德瞪着个大眼珠子,“喂喂我告诉你啊站那别动,没人让你喝的,我告诉你啊这他娘的好几万呢……卧槽你大爷的……你给老子留点……”
白宸就是个懂得节约的人,一饮而尽一滴都没留。
“呼……呼……”白宸仰天喘了几口气,顿时感觉好多了。
“谢了!”
“谢你妹啊!”康德从白宸的手里一把抢过来干干净净的醒酒器,差点没昏过去。
文洲这时候一步跨上前,眼睛里满是忌惮,毕竟白宸的出场有点太夸张了。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一抹幽暗的黑光从文洲的掌心缓缓升起,只要白宸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绝对不会让他活过三秒。
“就是,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康德和薛红妃异口同声,各自吓了对方一跳。
白宸理了理皱皱巴巴的礼服,刚才那一刻他真的有些后怕,要是万一没忍住,他就破了血族千年的大忌了。
“不好意思,在回答你们这个问题之前我想请问一下……“白宸尴尬的挠了挠头,傻了吧唧的笑了笑,“这是什么地方?”
薛红妃刚想回复他,却被康德一把拦在了身后,轻声对她说道:“嘘,咱们先看看热闹。”
文洲先他们一步而动,而且看起来脾气不太好,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子,你很不讨喜,今天我被人打趣了两回,而你是第二回!”文洲一步一步走了过来,黑雾冲天而起,霎时间所有的一切仿佛流入了虚无。
白宸皱着眉,这个男人带给他的感觉很不好,就像是思过崖的黑夜一样,让他满脑子都是寂寞,孤独。
“别动!”
白宸单手一挥,一阵极强的气流逆风而起,他就像是漩涡中心最安稳的暴风眼,一切的乱流全都向文洲一人席卷而去生生逼退了他的脚步。
“你!”文洲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半只身子陷入了泥潭丝毫动弹不得,一举一动全都被限制的死死的。
薛红妃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是风!”康德看的很清楚,此刻他们三人就像是身处在看不见摸不着的暴风乱流之中,稍有异动就有可能被这股飓风撕碎。
白宸环顾四周,又跑到酒柜上拿了一瓶洋酒,接着一口就灌了下去:“我就是想问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生这么大气干什么,我跟你没冤没仇的,再说刚才喝的酒又不是你买的,对不?”
白宸向康德飘了个眉眼。
“嘿嘿……”康德装作没见挠了挠头,胳膊肘悄悄的怼了怼薛红妃的蛮腰,“你看今晚的月色真美!”
“看来你们两个是一伙的,没想到今天竟然是我失算了。”文洲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康德,愤怒的说道,“想不到你算计的这么深,怪不得这么短的时间就能上到杀榜榜首,我倒真是看你了。”
“瞧你这话说的,我康德这人从来不干这些缺德事,算计人的鬼事都是你们北境干的,关老子屁事!”
“好啊,既然不是你的人,那我动手你是不是也不会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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