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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自己,这还不怪,那怪的是曹丹阳为何又单纯良善,分毫不受尘世污秽干扰。

    秋歌不由得叹道:“曹轶虽野心勃勃,倒是将妹妹护得很好。”

    魏江月皮笑肉不笑:“曹轶与皇兄又有何区别。我虽不舍动他,他偏偏执意找死。”

    秋歌也知魏江月是在说那二皇子,当年若非二皇子一时糊涂,今日魏清,魏江月,或许又是另一番景象,往事不堪一提罢了。

    大约方才的酒醒的早了些,又扯了这么些过往之事,见魏江月拧着眉,秋歌也莫名有些难受,叹了口气,静静坐在一旁。

    魏江月做了片刻,径直起身朝屋子里唯一一张床上去了。

    秋歌跟了过来,见魏江月散了被褥便要躺下,忙道:“不回去吗?”

    魏江月走到秋歌近前:“此时夜半更深,我还受了伤中了毒,就这么回去,秋歌不怕我出什么事么。”

    明明当初身负重伤依旧步下生风,甚至从银川一路骑马到了庆阳,如今就这一点伤,仿佛菜刀削到了一点皮肉,竟值得魏江月说一句出事。

    左右今日魏江月是为秋歌挡了一刀,秋歌也说不出什么驳他的话,便由着他去了,想来此时离天亮也要不得多久了,便又坐回去,欲在那桌边趴上一刻半刻的。

    魏江月散了被褥:“你睡里面还是外面?”

    “?”

    秋歌本瞧着魏江月虽大是个王爷,却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规矩,与朝中那些日日讲礼义廉耻却表里不一的官员不一样,只是没曾想这魏江月竟比她还放得开。

    秋歌眼见魏江月朝自己走来,忙道:“不必,你受伤了,你睡罢,我就趴一会儿便好。”

    魏江月索性将烛火吹灭,单手抱起秋歌,将她放到床上,秋歌正要起身,魏江月伸手拦道:“秋歌是希望我抱着你睡么?”

    秋歌干咳一声卷着被褥朝里面睡了些。一躺下,秋歌倒是阵阵困意袭来,沉沉睡去了

    便在秋歌迷迷蒙蒙正要睡熟的时候,仿佛感到脸颊指尖划过的微凉,耳畔似有若无的“青青”。

    再醒来时,床上只有秋歌一人,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秋歌起身掀开被子便瞧见魏江月安安稳稳坐在桌边饮茶。

    见秋歌起身,魏江月转过头瞧她。

    秋歌昨夜和衣而眠,一醒来下意识摸身上衣物,却紧张的又向腰间探了探,随即将被褥掀开仔细查看。

    这不是麻烦大了!易容堂的令牌丢了。

    秋歌与魏江月在一同在房里找了些时候,左右是没找到。

    魏江月想了想道:“会不会……是昨夜那白衣女子拿了?”

    秋歌摇了摇头,虽说那令牌丢了对她与秋信生来说有些麻烦,但也不会有什么大影响。毕竟那令牌用于诏令天下易容堂豪士,但到今日,认得令牌的也都只认秋信生,不会只因一令牌被随意差遣,拿那令牌也没什么用。

    魏江月道:“你再想想,那令牌还有何用处。”

    秋歌沉吟片刻,来不及与魏江月多言便推门出去,魏江月随着她追出来,却在门口与清早来开店门的伙计撞了个正着。

    “出了何事么?”

    伙计喘了口气:“少堂主,掌柜不在,您快出去瞧瞧吧,外面出事了。”

    秋歌瞧魏江月一眼,转头出去了,大厅里算是热闹了。

    那伙计已与秋歌说了个七七八八,不过是买了假药又来闹事,秋歌问道:“此时不是最近时常发生么,你慌什么?”

    伙计挠了挠头:“是您卖的假药。”

    “我?”

    “您今晨易了容,在大厅里卖给那男子的,我也在旁边,见是您有易容堂的令牌,还以为是您易了容。”

    秋歌听这伙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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