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用给李凌天做饭,第二天一早我睡到自然醒,肚子依然很痛,第二天才是我最致命的一天。
我刚出门口,就看到泥鳅靠着门等我。
“泥鳅,你在这里干嘛?”
“我等你醒呀,暮寒姐。”他看我醒,喊了一嗓子,“东西都端上来。”
然后两个侍女端着热水和饭菜上来。我可从来没享受过被人伺候的待遇,她们突如其来的出现,居然让我有点不知所措。用他们端来的水洗漱,然后吃饭,饭后还有一杯热红糖水。
我吃完饭,就去书房,李凌天今天总不能拦着我看书了。我走到书房一看,书房的门窗都被从外面锁上,我一嗓子喊过来泥鳅,“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书房被锁上了?”
“哦,是老爷锁的,他说这几日不用书房。”泥鳅眨着大眼睛说。
“他不用,我用呀,至少把书给我拿出来呀!他人呢?”
“上朝去了!”
“他昨天说不上朝,让我不要给他做早饭!”
“啊……那个……”泥鳅支支吾吾面露难色,又瞬间喜笑颜开说,“老爷说,这几日你吃做的吃腻了,他要换个口味。这几日都不用你做饭了。”
我哦了一声,往回走。吃腻了,不用我做更好,一直不用我做才好呢!但是转念一想,他要是不用我,会不会把我赶出去!毕竟李府不养闲人,我已经够闲,再不做饭,我干什么去!要是他真的赶我走,那我去哪里,我还没有找到回家的办法。突如其来的恐慌,让我不禁打个寒噤。
我坐在床上,越想越害怕,如果我回不去,我能不能在这里自食其力,自力更生,我靠什么活下去?要武功不会武功,要样貌没有样貌,也没有做生意的头脑,我到底要怎么活呢!我总不能赖着给李凌天做一辈子饭吧,他都吃腻了,还强迫他吃,那我也太不要脸了。如今之计只有看完那本书,看看能不能研究出来回去的办法。
“暮寒姐,暮寒姐!”泥鳅在外面叫我,“我现在方便进来吗?”
泥鳅现在可是越来越有礼貌,我记得我和李凌天未换回来之前,在一个屋住,他经常问都不问推门而入。
“进来吧!”
“暮寒姐,白大夫来了,给你把把脉。”他说完,就给我把床上的纱帐撂下。
我扶住下落的纱帐,“你等等,我没有病呀!看什么!谁让这个大夫过来的?”
“啊……那什么……他是义诊,我合计让他给你看看,反正不看白不看,白看咱就看,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泥鳅说完跑出去。
我真是汗颜,泥鳅,你说话真是无心就把人骂了,什么情商!
一个人背着药箱在泥鳅带领下进屋,隔着纱帐我看不清长相,刚想撩开,泥鳅拉住纱帐说,“不能撩,暮寒姐。”
“我长得又不吓人,干嘛不能撩?”
“姑娘,未出阁的女子在闺房见陌生男子都要放下纱帐。”那个白大夫声音清透空灵,不像那种传统老大夫沙哑沉稳声音,怪不得义诊,没准是在攒经验。
“姑娘请平躺下,我给姑娘把脉。”
我按着他的话伸出右手,他给我手腕铺了一层薄纱号脉。
“姑娘,请把另一只手伸出来。”他说。
他把完脉后问,“姑娘是不是很久前曾经受过很严重寒冻?”
“嗯,时候受过。”我答。心想这个大夫其实还有两把刷子,这都能号出来。
“那就对了,姑娘那次寒冻后身体一直没有条理好,所以体内才会有这么重的寒气。不过不要紧,我给姑娘开个方子,姑娘照着药方做,半年后应该会有改善。”
“不用不用,白大夫,我就疼两天,两天后就好了,没事的,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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