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妈,你们在做啥子?”
终于又是一个周末了,拿到电话的我特别开心,先给家里面打了个电话。
“儿子,好久都没听斗你给屋头打电话了哦!”
“我们忙哒嘛!”
我的眼中流出一丝泪花,我想家了。
“哎,对了,你还有两天过生了哦!现在天气冷了你要多穿点哈!”
“过生?”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两个字儿来,是啊,算算时间,农历中旬,那可不就是现在嘛!
“是啊,你是不是忘了哦!”
“没忘没忘,记斗的!”
我赶紧回了一句,不过却感觉有一丝尴尬,因为我,真的忘了我的生日。
不仅是这一年,连后来的几年我几乎都要忘了自己的生日,不是部队不给过生日,而是我早已经忽略了自己的生日。
别的部队我不知道,但在消防,节假日反而是我们最为忙碌的时候,每次的战备几乎都会提升到二级战备。
挂掉电话后,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给梅打了个电话,不过,我也不知道具体该说什么好,每次和她打电话,都只是为了听听她的声音而已。
几乎每次我都会幻想着自己穿着一身帅气的军装,然后等她的样子。
“咻咻,咻咻!”
听到哨声,我赶紧挂掉了电话,将电话整整齐齐的放在桌面上,不敢再有丝毫的逗留。
“六连,所有班长,队部集合开会!”
听到不是叫我们下楼集合,我松了口气,本来正在忙自己事儿的同年兵们也将马扎又抽了出来,坐着继续忙自己的事儿了。
晚上,照旧开完晚饭后举行班务会,不过这次的班务会有点早,才刚刚吃过饭,小值日才洗碗回来就被班长下令拿出马扎开起了班会。
这次的班会结束的特别早,然后龚行就叫我们收好了板凳,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我们有些心慌,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因为一般龚行发火前都是特别的平静,我以为这一次,可能也不例外。
“咻咻,咻咻!”
“六连,楼下集合!”
听到了哨声我们赶紧推开门跑了下去,不过我心想,这次莫非又是全连一起“吃药”不成?
两遍向右看齐,然后齐步走,我们被带往了平时学习的教室。
“枝丫”一声,教室门被一班的人给推开了。
“哇?”
我们后面的都听到了前面人的惊呼声,不由急着往前推了推,想要早点进去看看。
随着拥挤的人群我也挤了进去,我也发出了一声惊叹。
因为步入眼帘的那是一桌子的美食以及两三个蛋糕。
“全部都给我听斗,停下来!”
又是指导员那独有的省普通话口音,把原本都围了上去流口水的我们给叫住了。
“今天,我们有几个兄弟过生,不对,确切来说是这个月有几个兄弟过生!只不过,我们大家一起过了!你们说,可以不安?”
“好!”
我们大声的回答着,只不过眼睛却全部都放在了蛋糕食物以及桌子下的饮料上面了。
“好,过生的兄弟出列,其他兄弟各班算各班,分别搭两张桌子过来!”
随着指导员的一声令下,我和几个其他班的兄弟都站了出来,而其他的几十个同年兵则去摆凳子去了。
老马和班长们走了进来,找了个角落抽着烟,不过脸上都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似乎也同样很开心。
“所有人,饮料都倒上!倒上!”
指导员的话让他们足足倒上了八十杯的饮料。
而指导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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