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看着他，眸中雾气氤氲：“其实……有夫之妇这个词不是这样用的。”

    不过，我……我听你这样说很高兴。

    但他忍住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云间笑着说：“我不就故意这样说的吗？”

    神仙低下头，又不说话了。

    云间觉得他现在很奇怪。忍不住又问：“你是嫌我刚才说话太直白了吗？其实我就是……”

    话还没有说完，神仙已经截过她的话问：“我不哭鼻子的，那你刚才说的话……可以当真吗？”

    说完这句话，他好像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盯着云间，好像就要让她给一个答复。

    他皮肤本就容易受伤，此时那手指却是紧紧攥起来，手背上绷出青筋。

    他几不可查的呼出一口气，原来，隐忍了那么久也终究有忍不住的的时候啊！只不过，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他想，如果此时不借着这个机会说，他将再没有勇气将这句话问出口了。

    云间虽然只见过他一次，可已经看过他很多种目光，天真的，澄澈的，懵懂的，可唯独没有一次是执拗的。

    云间真的愣住了，她可不可以把这理解为一次……告白？

    神仙眼中浮上来一层雾气，紧张的语无伦次，但还是一字一句说：“我……想和你谈恋爱。”

    云间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炸开。

    他刚才说什么？

    我想和你谈恋爱……

    和你谈恋爱……

    谈恋爱……

    恋爱……

    认真的吗？

    那是神仙啊！是君子慎独啊！是众多书粉心中的老婆啊！

    可现在这个人坐在自己对面说，我想和你谈恋爱。

    这样直白的情话，没有丝毫修饰，就这样将自己最心底的想法宣之于口，不容人拒绝。

    更何况，拒绝他，她怎么舍得？

    云间晕晕乎乎的说：“你……先让我缓缓。”

    神仙真的一言不发，静静地坐在那儿等她说话。

    云间说的磕磕绊绊：“我们……才见过两次。今天，是第二次见面。”

    神仙声说：“那我们天天见面就好了。”

    云间又说：“可我……都不太了解你啊！”

    神仙一字一句说：“那你慢慢了解我就好了啊！”

    云间还觉得不真实，不确定的问：“你这是……喜欢我吗？”

    神仙眼睛眨了眨，然后轻轻垂下，像是要说什么，但又好像害怕不敢说。

    云间以为他不喜欢，便善解人意的说：“你不喜欢我也在情理之中，毕竟……”

    云间说完毕竟两个字，其余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因为神仙轻声说：“我喜欢你。你不会知道这份喜欢是有多喜欢。”

    他说到这儿，声音渐低：“我听说大学结婚可以加学分，你……如果有天觊觎这几个学分了，我……我……”

    说到这儿，神仙的声音近乎沙哑，再说不出话来。

    云间看着他此时的模样，心里突然空了一下，紧接着，泛起一股细密的疼。

    她突然想起林月白刚谈恋爱时和男朋友吵架，晚上哭了一夜，一个劲的说自己疼。

    云间问她哪里疼，她说心疼。她问是怎么疼的，多疼啊，林月白说，是心绞痛，疼的要死。

    她现在知道这是怎么一种疼法，真得很疼很疼。

    神仙眼眶很红，像是刚刚大哭过的模样。

    他轻声说：“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不会扯出前女友的事让你伤心难过，我会写书，会画画，会唱歌，会弹琴。别人会的我都会，别人不会的我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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