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
苏言皱眉,回头走上去推开厢房的门。
鬼公子已经从塌上坐起来,轻笑着看着她。
苏言关上门走到他面前看着他。
苏言问道:“你偷听我和阿离的对话,想干什么?”
鬼公子摊手,很委屈的样子道:“我冤枉,习武之人五感总要比一般人灵敏一些,而且我也听不清多少。”
“是吗?”苏言挑眉,显然是不相信他的一番说辞,“那你都听到什么了?”
鬼公子很是坦荡道:“也没什么,就是听见你们说我可疑,还有听见鬼公子,除此之外便没有了。”
苏言:“……”这种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了还当面对质的心虚感是怎么回事……
“花魁姑娘要找鬼公子?”鬼公子道,“听在下一言,姑娘如果要找人,单凭名字是行不通的。”
鬼公子道:“姑娘到南疆集市上绑来十个人,就有六个叫‘鬼’的。”
苏言:“……”
“我找他做什么?只是稍微有点兴趣而已。”苏言道,“而且他不是都已经失踪了好几年了吗?南疆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找到,我怎么找得到?”
“花魁姑娘知道不少,不过那可说不定。”鬼公子勾唇,“要是运气好给碰上了呢?”
苏言无语看着他,“哪有那么好运的事?”如果真能碰着一个那她去买彩票好了。
寺院的小贫尼给鬼公子送来了中饭,鬼公子笑着道谢,苏言非常怕他又来一句“如此恩情不知如何相报”,好在没有,他十分安分地吃了饭,然后靠在床板上闭目养神。
苏言向他告辞后回到自己的厢房里,见净明师太正在门口侯着。
“小妹。”净明师太走上前来,“阿离去哪了?”
“阿离先回烟花醉了。”苏言问道,“她没和你说就走了吗?”
净明师太垂眸凝思片刻,道:“早课时她一直在门口徘徊,应当是想来告别,但等太久就走了。”
苏言将她请入房内坐下,倒了两杯茶,“净明师太和阿离的关系很好吗?”
“算不上好。”净明师太苦笑着摇了摇头,“相反,她应该还有些讨厌我。”
“为什么?”苏言问道。
净明师太闭口不言,眼中浮起悲伤之色,似乎是不想提及,苏言道:“抱歉,是我多问了。”
净明师太垂眸,“一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既然你已经忘了。”
有些事,既然已经忘了,那最好就不要再想起来了。
苏言心中好奇,但见她神色忧伤,便没有继续细问下去。
“对了,师太。”苏言问道,“您是不是认识鬼公子?”
净明师太道:“何出此言?”
苏言道:“因为看您听见‘鬼公子’这名字时的神情,感觉应该是认识的。”
净明师太轻笑了笑,道:“一个朋友的朋友,也不算认识,只是见过寥寥几面。很多年前的事了,差点就快忘了,早上你说出这个名字,瞬间就记起来了。”
“不过,寺里这位应当不是。”净明师太道,“那个人不是这样子的。”
“鬼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苏言有些好奇地问道。
净明师太回想了一下,唇边带起一抹笑意,“他是个非常热心肠的人,总是毫不保留地信任别人,对人一点防备都没有,大概是因为当时年纪还小吧。”
“热心肠?”苏言疑惑,“可是阿离说,他是座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净明师太道,“可能是后来发生了什么,总之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脸上总是带着笑,每天都很开心的样子。”
听上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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