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第一天,从生活了十八年的家离开,一个人到d国。自己安家、自入学手续,自己适应所有不习惯与文化差异,在这种逼迫性锻炼下反而好像离梦想近了些——更坚强。
一个人环游各国,将周围以前一直想去的地方都走了各遍,看了万千中风景,体会了百十人的感情。
十月,开学了。
一个人去报道,一个人上学、放学,为了方便休息日去学车,逐渐适应了回到一个人这个事实。不同的是以前寂寞,现在孤独,寂寞是被动,孤独是自己选择的。
孤独是自己选择了做什么事,一个去做也乐在其中,我很享受这种感觉。
每天回家预习第二天的课程,课排得满时就满学校跑,不满时就在图书馆或实验室消磨时光。很喜欢自己选的专业,高中的时候读了不少相关的书,现在想想对学习还挺有帮助的,至少节约了一大笔读书的时间。
日子过得充实,也就渐渐放开了过去的难过,放下了不舍和遗憾,知道积极才是最重要的。
开学一个月,是新生欢迎ary。
傍晚的学校活动厅来了不少人,每个男生都带了一束花。这是我们学校的传统,新入学的男生如果看到心意或只是单纯欣赏的女孩儿就可以把这束花作为一个礼物,从朋友开始。
(因为怕你们看不懂,我就把所有外语全部写成汉语了,卖萌脸不用谢!←这些全是假的)
“你好。”
回头,一个干干净净的男生拿着一束浅色的花站在身后。
“你好。”我微笑着说。
他把花递过来,“很高兴遇见你。”
我笑笑,抱起那束花,“谢谢,我也是。”
“你的hasa?”
我把手机页面打开,给他看了一眼。
他加好后笑着说:“你看起来……特别像个唐朝娃娃。”
“啊?”我没听懂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他端起杯酒,“总之非常可爱。”
“谢谢。”我说,“我不喝酒,饮料吧。”
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三束花,再来我就抱不下了,好多受欢迎的姑娘花多得都在地上堆起山了,是不是拿一批出去放在车上。这里的大家都很热情开朗,哪怕是一面之交也能聊上几句,我现在还挺习惯的。
“成蹊。”
我回头,赵茗挽着位挺帅的哥过来,哥手里抱了一大堆花。
我和赵茗是邻居,她有驾照,我就每天蹭她的车上下学,真是如救命稻草般的存在。
“我们先回去啦,你晚上只能打车回去了哦。”
“好,去吧。”
“要是实在没车就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啊。”
“怎么会,而且我才不打扰你呢。”
“好基友啊!”
“那是。”
“再见啦。”赵茗走到我旁边,声说:“加油蹭辆车回去呀。”
“我就是来喝饮料的。”我说。
“喝一个回去,今晚男生质量特别高。”赵茗说完,给我递个眼色就笑着走了。
看到赵茗走远我才猛然想起她车钥匙还在我包里,但我现在去找她也不太方便,万一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就不好了。反正带着手机呢,她要钥匙自然会打电话或者回来找我,实在不行还可以坐那男生的车。
我顺着刚才赵茗暗示的方向看去,还真有个很帅的亚洲哥坐在角落,花放台子上低着头玩儿手机。她眼睛太毒了,我们来的时候她就看见人家开了辆豪车,还狠狠称赞了一番。
那男孩本来正在看手机,不经意抬头,正好看到我在看他。
我现在已经不会再害怕那些眼神接触,于是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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