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烬听到这句话,便觉得也不枉自己跑了这么久跨越了两个国度来到夏国:“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既然您知道我所求的是什么,我便相信您有一定的把握,不管最终结果如何,我做到了自己该做到的也问心无愧。”
夏兰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绣梅花的衣裳,很干净的那种底子行动如弱柳扶风。这样两个人赶去毒宗不知道要花费多久的时间,萧无烬虽然心里着急,但是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来的时候我已经雇佣好了马车,车上铺了厚厚的垫子,可以让身边伺候的人再多拿些东西,夏国一年四季都冷入寒冬,到了凉国恐怕会有些不适应,你身子骨孱弱也着实受不住。”
夏兰抬头直视萧无烬,萧无烬觉得自己就好像脱光了被人从头看到脚一样,心里不管有什么事情都瞒不住。果然夏兰笑了笑,海蓝色的眸子变成弯弯的:“既然心里着急,为什么不说出来呢?你让我费心思去窥探你的心思,才是更让我的身子骨承受不住。”
“是我的错没错,只是心里虽然着急,但是还是不能不顾及你的身体,不然说是过去了你就病倒了,于私心想我…………”
夏兰拍了拍萧无烬的肩膀,虽然走的步子很小,但是走得很快,和萧无烬擦肩而过:“还愣着干什么?我既然都已经答应去了,便赶紧准备啊。”
……………
闻人卿跟随着大部队留下的印记走了许久,原本一路上都没有跟丢到了交界处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车马的印记,还有人的脚步印记全部都不见了。
闻人卿只好下了马车在一个十字路口。察看这才发现原来所有的印记都已经被人为的打扫过,虽然已经追到这里了,但是就算是跟丢了。闻人卿有些不甘心的又前前后后观察了一会儿,确认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循之后便没有丝毫犹豫的策马返回。
苏启自从那天之后已经晕过去三天了,这三天朝廷上下自然议论纷纷,王后和苏钰下了大雨之后安静了一段时间,但是这段时间议论声渐渐的又压不住了。既然一个原本不应该登记的皇子已经被拉了下去,那新皇为什么迟迟不肯登机?
太子府这些天也一直处在水深火热当中,苏启到底怎么样外面这些人并不知道实情,因为他们把消息捂得很严实,但是闻人卿不在帝都已经是板子上钉钉的事,在这种节骨眼儿上很容易会被人误会成居心不良。
就在一群人守在太子府门口,想要讨要一个说法的时候,闻人卿直接策马在人烟稀少的大街上很快就赶到了太子府门口。虽然只有一个人但是翻身下马守在太子府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不让道的。
门口的守卫就是闻人卿带过来的人,自然是赶紧放行。闻人卿一路上很着急的几乎是跑进去,如心正在给苏启喂药,苏启昏迷了很多天仍然没有醒过来,今天才刚刚有一点知觉。
“为何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宋佳人啃闻人卿眉头紧皱的样子就知道恐怕结果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容易,“你也不要太担忧了,那魔头对风萸和对其他人似乎很不一样,相对短时间内是不会对风萸怎么样的。”
“就是因为对他和对其他人不一样才更要防范,谁又知道他真正想做的是什么。”冷叹了口气,把刚刚好的另一副药拿过来,“不过好在太医说太子情况还是很乐观的,如果好的话,也许明天下午就能醒过来。”
“我这次回来是有个重要的事要和大家商量,他们察觉到我跟着他们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打扫掉了所有的印记,可是我单枪匹马他们为什么又不让我跟着他们呢?”闻人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也许是因为毒宗的位置比较特别,他们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仇家,但是却没有受到过一次波及,可能这就是原因。”
宋佳人给闻人卿倒了一杯白开水,他的思维比较活跃,瞬间就接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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